项东思考了半晌问道:“方才仿佛没有见到大师兄吧?”
项东就显得局促了些,他踏上仙途的日子本就不长,修行体例更是矗立独行,以是很多修士间常见的话题到了他这里底子就插不上话。再加上项东自以为目标不纯,来炼器宗不过是另有所图,而黄袍老者此番待他倒是热忱一片,弄得项东内心生出很多歉意,又不好插话多言,只得温馨的坐在那边,听着黄袍老者侃侃而谈。
“哈哈,这件事说奇也奇,说不奇也不奇,只因老夫年青时好运,得了一粒‘劫种’,才幸运逃脱天劫。”
项东对于这些不如何体味,以是还是安温馨静地听着,面上也没有暴露甚么多余的神采。而雷妍倒是惊奇的睁大了眼睛,她当然晓得渡劫乃是真正的九死平生,为何到了老者这里就变得如此轻松适意了。因而赞叹道:“那您可真算是天下第一怪杰了!”
“是,弟子明白。只是为何仅仅是二师姐?”雷妍问道。
待二人礼成,老者眼底闪过一丝微不成察的滑头,手掌一翻,半空中多出两方小巧的锦盒,只听他笑呵呵的说道:“为师也没甚么能拿脱手的见面礼,这两枚九花玉露丸乃是四品丹药,可助你二人一臂之力,早日进级凝丹一重。”
只见老者撤去火苗,又调来两盏茶碗悬在项东和雷妍面前,同时开口说道:“你们只需奉茶拜礼,然后认当真真地叫声徒弟便可!”说着茶壶已自行飘飞过来,壶嘴微斜,未几时便斟满一碗,然后又飘到另一碗前。
这一手意念控物,看得项东是佩服不已。茶壶与茶碗皆是凡物,未曾包含半点灵气,更不消说与老者情意相通,能做到这一步,可见老者的意念力有多么强大。
“好啦,于我来讲,出身甚么的并不首要,老夫识人向来精准,更加看重缘分二字,修为到了我这个层次,已经能够得窥一丝天机的奥妙。本来我进阶渡劫后,只想一心潜修,但是在冥冥当中,又感到到将来必将有一场极其首要的师徒缘分,本日得见二位,总算是落实了这份心愿。我们也不必大张旗鼓,拜师成礼统统从简,重在情意相通,不必做给别人去看,不知二位高徒意下如何?”
项东不明以是,雷妍更是不懂,因而眼带扣问地望向项东。
话音刚落,便听到洞府别传来一阵开朗的笑声,同时说道:“恭喜师尊又收了两个好弟子,看来我这个大师兄今后也不再孤傲了!”
“呃……您……”雷妍的俏脸绯红,一样不知该如何应对。
接下来老者又扼要报告一遍炼器宗的端方及人事构成布局,最后说道:“雷妍,我观你的骨龄还要大上项东个把月,从今今后,你便是项东的二师姐。”
“呵呵,关于‘劫种’,我曾在一册古籍上看到过相干的先容,它构成的概率极低,能够说是偶尔中的偶尔。至于其他的,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我们来日方长,有机遇我再详细说给你们听。”老者讲到这里已是摸出了二人的身份玉牌,神念一扫,便将二人的扼要信息尽数读取。
“不错,恰是劫种!提及来还是多亏了凤凰一族的强者啊!”老者说到这里大有深意地看了项东一眼。
“我还真是好想见见大师兄哩,你说呢,小师弟?”雷妍又用起了她那种柔绵的调子,听得项东周身麻痒,当即应道:“小弟亦是如此!”内心却在嘀咕着这个师姐和阿谁师姐真是天差地别,因而脑海中闪现出王一茹那甜美的笑容,感慨着不知何年何月才气相见,不由微微一叹,却被雷妍看得细心,又问道:“师弟但是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