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倒是急得连连朝他们磕着头,涕泪横流的求他们把儿子还给他。
“甚么意义!”刘护院嘲笑一声,凶神恶煞的走过来,拎小鸡似的一把将李固拎起来,用力往地上一惯,看着摔在地上疼得真叫喊的主子,恶狠狠的奸笑到:“死寺人,这宅子现在跟我姓刘了,聪明点的就本身滚,你如果不见机,等救苦救难的闯王雄师一进城,我就去告密你鱼肉街坊,到时候……嘿嘿,别说宅子,你小命都难保!”
全呆呆的站着,连抵挡都忘了。
面如土色的李固身子筛糠似的抖个不断,镇静的转头看了看太子,又看看刘护院,还没等朱慈烺想出对策,他就俄然腿脚一软,咚的一声朝青皮们跪了下去,嚎着要求:“宅子让你们就算了,我干儿子呢,把我干儿子还给我。”
这四周几条街临时还没有乱兵,但并不安生。
冷冰冰的大门被人从内里死死顶住了,他拍了半天没一点回应。
那群青皮哄的一阵乱笑,刘护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兄弟们看看,看看,这没卵蛋的死寺人,本身生不出儿子,还真把捡来的杂种当作宝了。”
他这手神技,看得朱慈烺龙心大慰。
明火执仗的恶奴欺主!
世人轻手重脚扒开一个能容人收支的洞口,郑大海谨慎翼翼的探出头四周张望半晌,才转头低声说:“没有伤害!”
能够他动静太大,内里的人不好装死了。
正街上俄然乱哄哄的闹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