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郭晟矮矮胖胖,脸上挂着的笑容如同买卖人般和蔼,提及话来却锋利如刀:“就算陈玉龙重伤难愈,没法插手九宗论道,武脉当中另有肖宇等踏入天赋蜕凡境的弟子。按说武脉之事,我符脉中人不该干与,可肖宇虽不如陈玉龙和魏东般修为高深,却也是天赋蜕凡初境的武修,插手九宗论道的资格老是有的!”
“宗主之位,可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没有圣主发话,章长老就算德能兼备,又能坐上这位置么?”
究竟上,若不是总宗那边有所顾忌,符脉的人早已将秦夜月废掉,自行掌控宗门,是以他涓滴不惊骇秦夜月。
倒也难怪,那肖宇固然并非五长老寒天纵座下弟子,但倒是五长老寒天纵先容入门的,这些年来,武脉残落,四长老金铃年事已大,凡是新入门弟子皆由五长老传授武道,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郭晟的话如一道利箭,刺得金铃面色煞白,她颤抖着嘴唇,想要驳斥,却因为郭晟口口声声为宗门着想,又不知该如何指责。
只可惜,若没有承诺方林,倒也无关紧急,挑选在这个时候插手武脉,足以证明那苏林不是痴人就是傻子,想要去送命,他又何必禁止?
身为长老,竟敢劈面质疑一宗之主,如此环境,恐怕也只要北落秘宗才气见到。
四长老金铃正要发作的肝火顿时一泄,浑浊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惭愧,点头道:“二长老美意,老身心领了,只是明轩那孩子固然战力出众,但他的身材却――唉!”
但是想到方林前几日奉上的宝贝,郭晟心头一热,果断非常反对起来。
就在这时,高高在上的秦夜月淡淡道:“事到现在,二长老同分歧意,已无关紧急了,因为就在今早,本宗已获得师尊法旨,收苏林为师尊座下第十八弟子!”
秦夜月面带薄纱,看不入迷采,但一双美眸却阴沉似水,明显是郭晟的话令她很不欢畅。
郭晟胖胖的脸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皮笑肉不笑道:“那苏林,据我体味,应当只是凝真顶峰的武修,仅仅只插手宗门半月时候,不管气力还是资格,相较与其他弟子,都相差甚远,本尊不明白,为何四长老定要让他代表武脉出战?”
金铃终归是亲手带着秦夜月长大的,豪情之深非比平常,见秦夜月被郭晟噎的说不出话来,顿时肝火填膺,替她得救。
不但郭晟和姚霖煊面色剧变,就连金铃也是一脸震惊和茫然。
金铃自幼照顾秦夜月长大,轻而易举就看出她心中所想,是以才在昨夜分开时主动提出本日由她保举林素插手九宗论道。
郭晟也不辩驳,只是与身畔的三长老姚霖煊对视一眼,刻毒的笑了笑,道:“总之,那所谓的苏林,想要代表武脉插手九宗论道,瘦子毫不会同意!”
不管内部如何合作,插手九宗论道,所代表的便是北落秘宗,于情于理,二人都不会禁止。
若没有林素呈现,秦夜月和金铃倒是不会反对肖宇出马。不管如何,在二人看来,宗门的冲突乃是内部冲突,毫不能透露在外人面前。
秦夜月自从三人辩论以来,便一向坐上旁观,秀眉紧蹙一言不发。
金铃正要辩驳,一旁冰脸冷心的三长老姚霖煊淡淡道:“本尊也不是定要干与武脉的事件,但四长老此举正如二长老所言那般,确切不当。九宗论道百年停止一次,乃我九大天门难有的盛事,四长老派这么一个新入门的弟子代表武脉,莫非就不怕其他宗门笑我秘宗无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