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从书包里取出一卷新的纱布,行动敏捷得给我上了云南白药,然后又重新包扎好,说道:“得借点血腥味,把那东西给引出来,要不然我们在暗,它在明,指不定甚么时候咱俩就小命呜呼了”。
正在揣摩的工夫,我偶然间用灯光扫到了一下石缸的边沿,模糊感觉那边仿佛有甚么东西,我从速号召老朱,我们两具强光手电,外加火把同时照了畴昔,看到那边黑乎乎的一团,像是有东西爬在地上。
不管是潜龙勿用,还是亢龙有悔,都是易经中的词句,这两句话是相辅相成的,也预示着某种阴阳之间的干系,再共同上八体文和石缸,必然是某种局。
我俩在这几口石缸的中间来回察看,发明他的布局确切有点门道,这些石缸之间的间隔和位置仿佛构成了一个s形的图案,看起来像是一条长蛇。
老朱摇了点头说:“这玩意我还真没传闻过,看模样,就是石缸上刻的东西,应当和那白头龙蛇一样,也是用萨满教的巫术养成的吧”。
这一圈看下来,我和老朱内心都有了策画,从现在的环境阐发,我想事情应当是如许的。
就在间隔棺椁十来米远的处所,我们再次看到了一口石头做成的缸,模样与我们在内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内里也凿着八体文的图案,缸体上有三道凹槽,相互交叉,会聚在一点,只是阿谁交汇点的图案不再是一个龙蛇难辨的兽头,而是一只近似蚯蚓普通的植物,脑袋上还顶着两根长长的触角。
这东西仿佛很长,我顺着它的身材挪动,照到了一端,仿佛是它的脑袋,上面长着两根细弱的触角,有手指那么粗,触角上另有很多的绒毛伸出来,就像飞蛾的触角一样。不过并不是很肯定这边到底是不是它的头部,因为这东西仿佛没有眼睛,头和身子也没有任何的过分,就像是一根光滑的肉质棍子一样。
一边的老朱沉着脸,他也必然发觉到了这一点,我正要凑上去筹议对策,他便直接过来拆开我的纱布,掐我的胳膊,伤口处顿时就淌出了血柱,流了一地。
再去找这东西的尾巴,又把我和老朱给吓着了,这东西已经被一截为两段,地上还留着一滩酱紫色的陈迹,应当是血迹。
我趴下去细心看了看,干了这么多年的刑侦,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伤口是利刃形成的,也就是说,这怪物是被人给堵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