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沿着路往回走,越走越感觉不太对劲,我们走了很长一段时候,但却始终找不到上一个青龙岩壁的位置,并且这条路的走势也不再是曲折半圆形的,而是笔挺的一条直路,脚下的青石砖也消逝了,变成了面积大很多的石砖,两侧的墙壁也变得越来越高,并且越来越窄。
老朱也从速找出了一只手电,我们两只手电的光在头顶上来回扫,吓得我俩全都冒了白毛汗。
我吓了一跳,觉得他出了甚么题目,从速转头找他,发明这长季子正抬着脑袋,用火把往上面照,不晓得在找些甚么。
我和老朱持续沿着路走,这条路上的环境与之前那条路一样,也是个弧形的弯道,地上铺着青石砖,两侧是野生修整过的岩壁。
“嘿,我说老朱,你倒是吱个声呀,恐吓人玩呢”。
这些尸身一个挨着一个,脖子上挂着钩子,四肢下垂,挂在石壁上,并且统统的尸身,全都没有脑袋。
“是那些无头尸吗?”,我靠近了问道。
朱天眼还是不说话,只是仰着头,将火把举过了头顶,盯着上面看。
老朱说的没错,我也细心打量了几具挂尸,它们身上挂着残破的甲衣,有的能够是军官,脚上穿戴靴子,有的就是褴褛的布鞋,腰间挂着刀,另有弓箭皮郛。
老朱去查抄尸身的七魄穴位,没有非常。这具尸身身上的铠甲很厚,固然破坏严峻,但是从遗留下来的衣甲来看,此人生前应当是个当官的。朱天眼翻开衣服,四下一搜,公然有了发明,竟然在腰里发明了一块铜牌子,牌子上刻着字,一面是汉字,另一面是看不懂的笔墨,那几个汉字是,大金边户百夫长。
老朱翻开我的背包,从内里取出了我们之前带来的一根攀岩绳和一把攀岩镐,牢固好镐把后,用力往上甩,三次五次以后,镐头勾住了一具尸身,用力往下一拉,只闻声刺啦一声响,一具尸身从天而降,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还是没人回应。
朱天眼扑灭了灯油,火苗窜出去后,又呈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通道。
“他娘的,仿佛就在这四周,但又感受不在这”,说着,老朱又往鼻子上摸了一把粉末,用力吸了一把,摇着头说,“闻不到,闻不到呀”。
走了约莫十来分钟,我俩的面前又冒出来一面刻着青龙图案的岩壁,也是由玄色的石头镶嵌拼接而成,我用手摸上去,这回的反应更加的激烈。而岩壁的另一侧一样另有一条路,凹槽灯油如出一辙,老朱扑灭了灯油,又是一条蜿蜒的通路冒了出来。
我从速用手电照畴昔,光柱里当即冒出来一个没有脑袋的身子,一只手提着一颗人头,一只手提着生锈的弯刀,正来势汹汹得朝着我俩冲过来,此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个黑影,也是一手提人头,一手挥着刀,恰是在水里进犯我们的无头尸。
“你感受甚么呀?从速说呀”。
老朱点头,说他也闻不到了。
“老朱,不对吧,我们是不是走错处所了”。
岩壁在通道的一个拐弯处,一侧是我们来时的路,另一侧则是别的一条通道,墙壁的下侧仍然有一条凹槽,内里放着固体的灯油。
“你感觉他们在哪呢?”。
我绕到尸身的头部,发明被砍断的脖子上有一层乳红色的东西,将伤口整整齐齐得给封死了,老朱看后说那能够是白蜡,很明显,这具尸身是颠末措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