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现在的环境看,我俩都挂了彩,如果另有更多的白蛇攻过来,恐怕很难抵挡得住了。
老朱感觉我这个主张能够一试,我们便趁着我身上的血迹未干,将我那件被染红的血衣铺在了缸上。更交运的是,那几个铁桶里公然另有点残存的汽油,我俩将那些汽油全都倒在了石缸的四周,然后又做了两个火把,筹办随时引燃汽油,
火光一闪,汽油立马燃起了熊熊烈火,一股黑烟扶摇直上,那些白蛇一个不拉,全都被火给扑灭了,一个个像是疯了一样,收回着嘶嘶怪叫,到处乱窜,身子都扭曲成了一团,就像是考熟的鱿鱼卷普通。
老朱不说话,低着头揣摩着。
机会恰好,老朱从兜里摸出打火机,扑灭了我俩手里的火把,跃身就冲了出去,一段助跑后使足了力量将火把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