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阳又道:“我给你两个礼拜时候,把宏通统统法器店全数整合,由你来掌舵,如有哪家店不平可奉告我出面处理,此后所得利润还是五五分红。”
俄然门前一阵骚动,就瞥见薛仁山那熟谙的身影抢先走进了吉运堂。
赵珊珊在一旁畏畏缩缩的回道:“是……是我,摘下来的。”
薛仁山在一旁暗自咂舌,试问谁敢这么霸道的让人将闭门局重新摆出来。明知摆出这个局后,对店里买卖倒霉,却直接命令人家还要这么做,恐怕也只要伍大师这类人敢这么刁悍了。
站在伍乾身前,王贵谨慎翼翼的躬身道:“伍大师,叨教到我这小店来有何贵干?”
霸道!这就是霸道了!
王贵一怔,开口道:“薛仁山,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干甚么?”
“我能够坐镇吉运堂,但每个月要分我五成利润所得。”姜景阳淡淡开口。
薛仁山嘿嘿一笑,身材侧过来,恭敬的对伍大师行了一礼,傲然对世人说道:“这是我佛光堂镇店大师,伍大师,给你吉运堂几分面子,明天特地过来瞧瞧,还不过来欢迎!”
此时,吉运堂里人来人往,客流如潮。
虽说这伍大师所要的酬谢之高,让薛仁山感到很坑爹,但人家始终是得道高人,真正有法力的大师,薛仁山感觉固然肉痛但仍然值得。
伍大师侧目道:“我的闭门局,旁人底子瞧不出任何端倪,即便感觉有古怪,也只是心烦意乱,底子不会动那几件法力对冲的法器。看来,是有高人指导他们。”
“可……人家如何会心甘甘心插手我们?”王贵心中腹诽,却没有出声。
其他客人见势不妙,也跟着退出。
至于伍乾本人,则是多加法器店的镇店大师,传闻还是全市风水协会的会员。
如此人物,如何会跑到本身店里来,且看那模样较着来者不善。
“嗯,薛仁山,这家伙来干甚么?”王贵嚯的一下站起来,目光警戒的往门口看去。
一名身穿乌黑广大衣衫、身骨结实的老头气势昂扬的走进店里,此人目光傲视,手拿一串古朴泛黄的佛珠,进了店后直接喊道:“薛仁山。”
将伍大师迎过来坐下,薛仁山又为其泡了一壶上品碧螺春,这才眼巴巴的坐在伍大师劈面小声陪聊起来。
就在伍乾的话声刚落,一道声音俄然响起,语气平和,不恼不怒。
不过只要赵珊珊一人在跑前跑后,因为有姜景阳在这里,王贵不敢寒舍他去做买卖,惊骇引发姜大师不满,以是即便看着客人来来去去,也只是老诚恳实的呆在姜景阳身边,陪他说着话。
只见薛仁山的身后,一个脸孔陌生的白叟跟着跨进了吉运堂,目光傲视,气势巍然。
“哦。”薛仁山一脸惊奇。
差未几统统客人在同一时候,心中升起了一股愁闷变态的情感,加上眸见伍乾和薛仁山这里,与王贵伉俪仿佛有了抵触,店里的人顿时有大半退到了店外。
在他想来,要想真正做到如姜景阳所说,除非由万家出面,将这些法器店直接盘过来,而不是强迫压服人家插手。
薛仁山正在后堂用饭,闻言丢下碗筷屁颠颠的跑到了前店。
想到此,王贵不由往姜景阳看去,见这姜大师一脸淡然,还是喝着茶,看着来往的客人,他只得暗自打气自行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