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一推就开了,进到屋内才看到屋内的木榻上靠着一个老者,老者的榻边靠着一副木头拐棍,想必就是凌铃的爹爹。
“我猜啊,你刚才必然是许愿,但愿你爹爹从速好起来呢。”拓跋端想都不消想,天然是晓得这个仁慈的女孩在想甚么。
屏风前面的木柜子上,摆放着一套洗洁净的粗布衣服,看来凌铃除了身上的一套麻布衣服,就只要这一套粗布衣服了。
“你醒啦?”拓跋端悄悄说道,声音暖和,就在凌铃的耳边。
这是两间相连的茅草屋,比起破庙略微好那么一点。院子核心有一圈篱笆,而篱笆内有一口青石水井,院子一角还圈养着几只鸡,别的一边,一只土黄色的狗有气有力的趴在地上。
茅舍当中,除了一张木榻,一张桌子,一块屏风,两张凳子甚么都没有。
拓跋端看到另有些黑血在伤口四周,眉头微皱,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颗药丸吞下后,随即俯下身子,竟然把嘴凑到了凌铃的脚背上,要帮凌铃吸出那些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