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你这是做甚么?!”连叶在被子里底子缠不过傅修远,他悄悄松松就将她剥了个洁净。早晨睡觉她就贴身穿了一件布料轻柔的绸寝衣,宽松得很,非常好脱,这一下便如同一条光溜溜的小白鱼被傅修远压在身下。连叶悔怨不迭赶紧告饶:“我错了……”
傅修远眉眼伸展,光芒下更显得俊朗温和。他脾气那么好,连叶都未曾见过他真的发过火的,她对着他暴露憨笑,傅修远低头亲她,“我也是如许想的。”
“我年纪大了啊甜甜。”傅修远仍旧是一本端庄的,唇舌却从她颈项往下,一起流连不去。“经不起老婆如许质疑的,不平老呀。”
“不会啊。”连叶很天然地说。“荷园这么大,有很多好玩的处所,厨师的技术好,我每天甚么都不消做只要享用就好了……”巴拉巴拉数动手指说了一大堆荷园的好,就是不说最首要的一点。
她的神采清楚不信,手指在他眉心揉了揉,“笑一笑,我喜好看你笑。”
最后她累的手指头都颤抖儿,早餐被送来的时候牛奶杯都捧不好,还是傅修远拿在手上喂她喝的,连叶感觉再如许下去本身估计很快就要有了……频次这么高,傅先生现在也不决计避孕了,像是早上这类情感上来就做的,他根基上就要纵情为止。大抵……这是他独一一件偶尔不那么听她话的事。
连叶如同一只猫般被亲的爪子都要伸直起来,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滚了一圈,从傅修远的怀里滚到床边,又从床边滚返来,然后捧着一张脸傻乎乎地对着傅修远笑。他就把她摁倒在被窝里亲,直亲的连叶气喘吁吁举手投降:“不、不可了……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