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远一派悠然,这地儿他住了快四十年,再美的景也看够了。掌心的小手柔嫩光滑,肉肉的特别好捏,忍不住就悄悄捏了两把,连叶沉浸在震惊中也没有发明。
而这统统都是傅修远带给她的。
他是重视摄生的人,晚餐向来只食八分饱,还不晓得吃撑是种甚么感受。
她如果早晓得傅先生的家是如许处所的,打死她都不敢点头说当他女朋友。
连叶看不出傅修远内心想甚么,从后院到前院只要一条走廊,走廊的两边是水池,走廊向着四周八方延长出凉亭,是为了抚玩用的。水池里种满了各色荷花,这个时候都在含苞待放,清风徐来,便扭捏起腰肢,似是在舞动。
住在这类世外桃源,还能有甚么烦恼?池子里还养着锦鲤,池水清澈见底,池子中心另有小喷泉。归正连叶是给跪了,她已经回绝去想荷园大抵能值多少钱。
“从这里走出去,穿过走廊,看到那儿亮的灯没?那边是书房。”傅修远牵着她的手给她先容,然后对连叶暴露俊美的笑,看得连叶头晕目炫的。
不但如此,连叶住在主卧,傅修远就像他说的“丈夫要住在次卧”,早在连叶搬来荷园前,他就主动去次卧住了。这让连叶有种鸠占鹊巢的感受,哪有客人把仆人赶到次卧睡的?
她自发脑筋是不太灵光的,当初能考上大学全凭能刻苦,现在人家肯收留她都是恩典,那里还会抉剔甚么。
她为现在的糊口感到惊骇。她深怕哪一天本身规复单独一人,会健忘如何活下去。她现在的确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过奇特的是固然吃的很多,却没有变胖。
有次她试着跟傅先生提起这件事,傅先生微微一笑,问她:“你这是在聘请我也睡主卧么?”
连叶吓得没敢再提。
荷园太美了,美的令民气醉。
“不过你放心,我还是很有君子风采的。”傅先生一本端庄地给她包管。“毫不会半夜偷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