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对方胸前的赤金璎珞项圈和那张脂粉味实足的正太脸,宁清在心中感慨,还真是没有取错名字啊!
何婧的母亲秦氏亲身欢迎了她们,听闻徐长云和宁清是来看望何婧的,便领着她们往何婧的院子走去。
这并非是财帛上的差异,而是职位上的差异。
秦宝玉便对着宁清和徐长云行了一个墨客礼。
何婧第二天到底没来上课,启事是吹了冷风当晚就发了热,染上风寒了。
秦宝玉讶然,随即蹙眉:“那世子……怎配?”
“清清,待会我们出宫后,先去何府看望下婧儿吧。”徐长云看向宁清,发起着。
因为说定出宫后去看何婧,因此徐长云和宁清还未到下课时候,就私行出宫了,并且说好下午不来了。
“嗯。”小少年点点头,目光有些猎奇的看向徐长云和宁清。
宁清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冷静地收回了视野。
宁清则面色诡谲,有种难以直视的感受。
徐长云乃是忠威公府的嫡蜜斯,而宁清只是荣宁侯府的嫡蜜斯,在身份上,低了一个层次,一利器具,触及到有严格规定的,便不能超越了,不然便是逾矩了。
何婧之父乃是文渊殿大学士,便在乐台坊安插了一座五进的宅子,大小朝会时,比住在福善坊的小官们要占便宜的多,因为福善坊离皇宫颇远,多住一些五六品的小官和一些不入流的左贰官。
宁盘点头:“好。”
楚蓁蓁拉着至公主的手,欣喜着她:“你也别自责,是婧儿说不消请太医的,你我也没有想到竟然就真的染上风寒了,待会你我让长云和清清带些东西给婧儿吧,也算是我们的情意了。”
至公主有些自责的说道:“明天婧儿忍不住咳了,我却没能及时请太医过来,如果及时请太医过来了,婧儿也不至于染上风寒。”
“姑妈。”小少年见到秦氏,脆生生的喊了句。
启元国在男女之防上,并不是特别的严格,何况以宁清她们的年纪,也算是比较宽大的时候。既然碰到了,那么相互先容一番,也是不伤风雅的。
“宝玉见过二位女人。”
至公主和楚蓁蓁身处深宫,身份矜贵,因此也不便利随时出宫去,可徐长云和宁清却要安闲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