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出去吧!”
“这个、这……,侍卫大哥,不是我不给你通禀,实在是我家少爷方才入眠没多久,眼下这会儿睡得正熟呢,我也不好去打搅……”二狗站帐外看着几名高大侍卫,一脸的犯难。
系好扣子的顾清临文雅的拿起一旁的半湿布巾详确的擦动手指,掠过丢到一旁后坐在椅子上才缓缓开口。
先前在帐外求见的那名侍卫一见到巴赫尔图的这幅模样,视野缓慢的扫了一眼顾清临,心中谩骂了一句,“这个巴赫尔图不止死脑筋另有些缺脑筋,来赔罪的不是吗?这类时候有甚么好笑的!”
“二少爷,这……”二狗看了一眼面前高出本身一头多的几人,眼神有些瑟缩,向帐内喊了一声。
“劳烦小哥给通禀一声,我这兄弟要见你家少爷。”
巴赫尔图比他料想的时候要来得早,昨夜他折腾了一宿,而巴赫尔图倒是足足挨了一百军棍,滋味比他要难受很多。
“啊哈,嘶!”巴赫尔图听完顾清临的话也不恼,反而仿佛忆起昨日顾清临的宽裕模样,当下便轻笑出声,挥动的手臂拉动腰背上的大片伤口,让他咬牙嘶了一声。
“顾公子,对不起。”巴赫尔图被顾清临冰冷的指尖激的打了一个激灵,浑身的肌肉跟着狠恶颤栗一下,疼的他脸部有些扭曲,咬着牙说完这句话已经是大汗淋漓。
“多谢顾公子。”高大侍卫睨了一眼小厮二狗。
看着被四名侍卫抬着的那人,二狗心中闪过一道不妙的设法,莫不是二少爷惹事了吧?把人打成如许来算账了?
巴赫尔图双眼紧闭咬着牙齿双肘撑在顾清临面前的地上,肘部用力拉动满身,渐渐的撑起了全部身材跪倒在顾清临面前。
“我家少爷请你们出来。”二狗声音里有些不太甘心,但还是挪开脚步将帐门闪了出来。
“如何不把伤养好了再过来?就算赔罪也不消急于一时吧?何况昨日你笑的很高兴嘛!罪又从何而来呢?”
这几人长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不是善茬,若真是二少爷惹了甚么事,只怕本身还要去耶律王子那边求援才行。
小厮二狗站在大帐外脚步不漏陈迹的渐渐向着帐口挪动,内心却在策画着本身的小体格能挡住多久。
“你……,算了,抬归去吧,醒了奉告他好好养着。”顾清临抬手掩住眼睛,手内心荷包上的香气舒缓了很多这刺鼻的血腥味。
如此一来巴赫尔图能因为一饭之恩而做出如许的事情倒也不敷为怪了,只是人有的时候过分朴重不懂变通是会害了本身的。
“啰嗦!”顾清临走到一旁脱下褴褛的外袍,拿起一件鸦青色的锦袍慢条斯理的穿戴,听到二狗的声音后笑骂道。
顾清临看了一眼趴在那边转动不得的巴赫尔图,也没说话,只是皱了皱眉,慢条斯理的把领口的最后一颗盘扣扣好。
顾清临伸出白净的手指用力的捏在巴赫尔图的下颌上,将他偏畴昔的脸窜改过来,逼迫他看着本身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