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临难缠且又奸刁多变,就算他把握了丞相宗子李生桐发卖私盐的证据,以他们敌对的态度来看,顾清临怕是不会对本身透露半分。
并且此次蜜斯出去又返来就没理过本身,恐怕已经恼了本身,都怪本身太笨了,想给顾公子吃点苦头,但如何到最后却给自家蜜斯添费事了呢!
“拿好了蜜斯,取了一盒子上好的茯苓膏和两支五十年的野山参。”虹玉手里捧着三个锦盒走了过来,说完后眼中略有些不安,不时的抬起眼睛看着叶婉茹欲言又止。
虹玉应了一声福一福礼后便原路折回到大帐。
大帐里帐帘边碧玺一脸忐忑不安的趴在门缝中向外张望着,顾公子病了事情已经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蜜斯又亲身送礼品看望,怕是晓得本身做的功德了。
“你这丫头,看你还胆小奸刁,干脆此次顾公子并无大碍,不然你觉得凭你一人之力便能承担这件事的结果吗?”
但她更怕的是给自家蜜斯和老爷惹费事,顾公子的爹、顾大人,本就和老爷不对于,如果逮到机遇,恐怕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嗯?”叶婉茹听后一怔,随后便想到当时小厮来寻本身时的镇静模样,内里指不定已经传成了甚么模样,便也不奇特虹玉为何如许问,毕竟本身还没和虹玉她们流露。
叶婉茹有些感到无法,碧玺一贯好动且有些莽撞,幸亏识得一些平常草药,不然当真会变成大祸。
不过德玛加叔父所说之事,本身倒是能够奉告顾清临,毕竟李生桐之父丞相李宏源也算是共同的仇敌。
想必这个时候,顾清临也是不想瞥见本身的。
“你这傻丫头,蜜斯都说没事了,你还哭甚么哭,这回长记性没?”虹玉又心疼又好笑的上前推了推碧玺。
“猜的。”轻语一句后叶婉茹便喟叹一声,如何也想不到看似纨绔的顾清临心中他爹顾言的分量如此之重,那他做那些鸡飞狗跳搅顾家不宁的事又是为甚么呢?
“蜜斯,顾公子病的很短长吗?”沉默着走了几步,虹玉到底还是没沉住气,毕竟碧玺和本身情同姐妹。
如果不能,顾清临便欠了本身一小我情,这小我情甚么时候还可就是本身说了算了。
惊魂不决一心只沉浸在本身闯了大祸中的碧玺并没有留意听叶婉茹说甚么,只是有些怔楞的站在那边,见蜜斯举止还是密切,当下忍了好一会儿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不过本身还恰好就要在此时呈现,人只要在病的时候才会现出脆弱的不为人知的一面,就像之前顾清临口中无认识呢喃的那几句“爹”。
走出大帐不过数十步,叶婉茹便停下了脚步,对着身后的虹玉叮咛道:“你归去取些补药来,算是我们的赔罪吧!”
追过来的碧玺扑通一声跪在叶婉茹身后,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和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