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事要说还是得让李大个儿来讲,他毕竟是策划人。”刘二推了推此中一名身形高大的人。
“既然耶律王子交给你做,你便要把事情做到最好,千万别丢了顾家的颜面,孰轻孰重你应当晓得。”顾言看了半晌醉醺醺的顾清临,最后才脸孔寂然,有些语重心长的叮咛道。
金陵城中琴轩楼里。
“清临兄,还真别说,那件事当真刺激的很,可惜当时你去测验,没能插手!”一皮肤乌黑少年有些神采飞扬,言语间尽是高傲。
顾从云脸上带着点忧思,眼中迷惑更甚,“这耶律王子如何就将事情将给二弟办了呢?一条边疆商道能获得的银钱可很多,二弟华侈无度,到时不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吧?”
在他走后,顾言的书房里公然从屏风后走出一道身影,恰是顾从云。
话说完他才懒洋洋的端起酒杯浅啜了一口,“你们前些日子干的事儿也不小啊!”
顾清临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一只手臂搭在椅背,斜眼睨了下说话之人,口中哼笑道:“刘二,你这动静也太慢了,这都多久的事了。”
顾言面无神采声音冷然,“这也是为父最为担忧的。”
到了淮清院,绕过一道石屏,又走过一条长长的水榭回廊,方来到正屋门前,两名侍卫又架着顾清临进了内间,把人安设到上床榻后,才躬身辞职,长叹了一口气。
顾清临虽不得顾言爱好,但甚得老夫人和顾夫人的欢心,是以他在顾府中的院子要比其他两兄弟的院子大很多,也贵气很多。
身形肥胖俊朗、面庞刚毅的闵柏衍身披玄色貂皮大氅,站在府门口将手中的缰绳交给一旁的侍卫,便健步如飞的向后院走去。
“厥后我颠末量方刺探,才晓得那是兵部尚书家的独女叶婉茹,见到此人,兄弟我才晓得甚么叫美若天仙啊!”
躺在床上的顾清临睁眼看着床顶的幔帐,此次又被支开,方才他扑向屏风只是想摸索一下,却不想被及时拦住,看来那屏风背后必定有人。
“爹,孩儿辞职——!”顾清临醉意大盛,话已不成调,摇摇摆晃站了起来,刚走了两步,脚下一个不稳,全部身材便扑向那架屏风。
顾清临嘴角勾起,脸上似笑非笑,想要获得顾言的信赖看来还要等上一段时候。
遂又转头向门外喊了一声:“来人,把二少爷扶归去好好歇息。”
闵柏衍脸孔沉重的接过盒子,翻开后仅是看了一眼,几近是刹时便勃然变色,垂着的手掌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