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柏衍略沉了深思忖了斯须方道,“我带婉茹mm进宫去谢恩,把母后赐的那支飞凤金簪带着,究竟是何意,母后该当会明说。”
没的一会儿心中意乱,万一在皇后娘娘面前失了礼数才是大不敬之罪,叶婉茹悄声道:“晓得了兄长。”
正在闵柏衍要说甚么的时候,抬首便见到皇后娘娘身边的总管内侍陈盛金像宫外走来,闵柏衍便抬高了声音,“不怕的,母后又不是老虎,婉茹mm也是见过多次的。”
“免礼平身吧。”皇后放动手中的书,抬眼便看到叶婉茹身边的铁木盒子,眼中有些迷惑闪过,对着一旁的陈盛金开口道:“这铁木盒子甚是眼熟,小金子,你看看是不是。”
“让兄长见笑了,婉儿心中实在忐忑不平。”叶婉茹双手捧着雕花铁木盒,脸上现出一丝苦笑。
皇后翻册页的手指轻搭在纸张上,眼中闪过笑意,“这老三动静倒还真快,这么吃紧忙忙的就赶了过来。”
“儿臣拜见母后。”闵柏衍撩起浸泡下摆跪在榻前三尺远的处所。
“多谢陈总管。”叶婉茹对着陈盛金微微点头称谢。
陈盛金面上一顿,起初娘娘的意义他暗自猜想了几分,之前一向打量这二位,竟没留意这么大的盒子,遂躬身走上前去,哈腰看了看。
被闵柏衍这么插科讥笑的,叶婉茹心中渐渐有些安静下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都已经到这里了,再胡思乱想这些也没用。
“殿下来的恰好,皇后娘娘此举实在是企图难懂,也能够会错了意反倒惹的娘娘不欢畅。”任梦瑶忍不住开口。
看着闵柏衍有些风尘仆仆的描述,叶婉茹心中发暖,兄长的外祖是鸿胪少卿,乔大人的府邸间隔大将军府少说也有一个时候的车程,想必是兄长怕她拿了此等贵重物品慌了神,一听到动静就快马加鞭赶了返来。
“回禀娘娘,恰是昨儿老奴从库房里拿出的盒子,还给您过目过。”陈盛金躬身点头的回禀道。
“事不宜迟,懿旨宣完到现在,已经畴昔了快两个时候,也该进宫去谢恩了。”叶洵站起家来,点头施礼道:“有劳三殿下。”
又细细的品读了一会儿,皇后侧首望了一眼窗外,殿外的宫婢内侍们都在各处繁忙着,看了几眼后,皇后便收回了视野,目光又落在手中的书上。
看着如许的皇后娘娘,叶婉茹的一颗心完整安静下来。
叶婉茹抱起装着飞凤金簪的铁木盒子,看了一眼眼中担忧的世人,安抚道:“爹,二位娘亲、外公、二位娘舅、你们切莫焦急,婉儿随兄长进宫谢恩,统统便晓得了。”
“是,娘娘。”陈盛金躬身拱了拱手后退出中殿。
“启禀皇后娘娘,臣女本日能得皇后娘娘的犒赏已是娘娘对臣女的万分荣宠,只是这飞凤金簪还请娘娘您收回。”叶婉茹跪在地上又叩一首。
一旁的闵柏衍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弯了弯嘴角想要笑,眼中另有些心疼,又想上前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但这是深宫内院不容猖獗的处所,最后只能开口道:“婉茹mm放心,有兄长在呢。”
栖凤宫里,皇后娘娘正身材端方的坐在窗前的榻上看书,手臂下垫着明黄龙凤呈祥金线引枕,脊背挺得板直,就连脖颈都是因为看书才稍稍有些微低着。
皇后闻谈笑而不语,目光微顿一下,继而又落在手中的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