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付姐也道:“可不是,我们还得留足处所囤大米,这么多米糠,就是拿来喂猪,猪也吃不完。”
闻言,姚祺年忍不住皱眉:“你不是说小宋同道是你工具?”
姚祺芳哎了声,蹬蹬跑去堂屋搬小马扎。
丑人多捣蛋,一点也不假!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提点,江北一通电报拍了过来,赵同五催他送粮。
姚祺田没定见:“成,转头我就去舅家开拖沓机,不过年娃子...咱家六千多斤稻谷,我看起码得脱出八.九百斤米糠,全堆在家里也太占处所了。”
这天,姚祺年刚赶牛车进粮站,就瞧见马连成急仓促出来,他应当是特地打扮过,一身极新的列宁装,头发约莫是抹了头油,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差不点没把人熏晕。
姚四海笑得龇牙花:“如许一来,我们自家收的稻谷就能给赵同五装一车送去了!”
因为去江北送货,他已经两天没沐浴,胡子拉碴,身上穿的还是去时那身衣裳,眼下气候酷热,味道实在不好闻。
“大哥,我不会开拖沓机,以是这几天你辛苦点,先把咱家的稻谷送去脱壳。”姚祺年开口道。
此次送的六千斤大米,满是姚家自产,还按两分钱一斤的价算,所得纯利润是一千两百块。
宋明好无可回嘴,回声道:“你说的对,等刘大娘家稻谷收完了,就托她和马连成说清楚。”
“大兄弟,你可真行!”林徒弟没半点眼红,如果换他来干,他可没这个脑筋。
眼下家里有一头成年猪和三头伢猪,掺着猪草喂,一天能耗损掉三斤摆布米糠,八百多斤米糠,够它们吃大半年了。
他都快累死了。
“护这么严干甚么,我又会不打她。”姚祺年好气又好笑,瞧了眼低头不说话的姚祺芳:“你归去想想如何跟爸妈交代,书不好好念,倒先跟人打起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