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每趟的运输费不算太多,姚家人能付的起,但今后送次数多了,总的运输费就会上去。
目睹晶莹剔透的大米进了自家粮仓,赵同五笑得露牙花子,不但利落数钱给姚祺年,还向他流露道:“大兄弟,你送来的大米,我卖到两毛八一斤了!”
就如许了,还是卖断货。
他很好,没题目!
姚祺年应下,但有个要求:“今后的运输费由你出。”
加上现有的三百多,就是一千三百多的本钱。
送去碾米房脱壳以后,姚祺年没打岔,立马联络林徒弟送货去江北市。
对于有经历的庄稼汉来讲,仰仗稻穗饱满程度来预算亩产量是他们的一大本领。
送完这趟货以后,他们净挣一百七十多块,加上前一车货的纯利润,目前有三百多块的积储。
有了下一代以后,姚家人更加干劲实足。
“估计要比客岁多点,一亩田大抵能收八百斤。”
姚祺年叹口气,决定给姚四海下剂猛药:“今后呢?大嫂就要生了,以后还会有二宝三宝,我再结婚,再生娃,都往哪安设?熬浆糊黏墙上?”
“爸,咱家上半年的稻谷能收多少斤?”姚祺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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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四海吧嗒吧嗒抽着烟,眉头拧成疙瘩。
不管谁来给他说工具,都是各种来由敷衍。
实在姚祺年本来想去信誉社做存款,把买卖做大。要晓得,囤货越多就越轻易节制市场,对本身就越是无益,只不过现在政策还不明朗,姚祺年也不敢冒然行动,何况他们根本亏弱,一旦遭到打击,很难再翻身。
眼下新稻谷没下来,旧稻谷早就被送去粮站卖掉,此时就算有人要卖,最多也就卖几十斤,兄弟两不歇气的跑了将近一个月,才收买两千斤稻谷。
是不敷住,虽说家里有四间瓦房,但此中一间被用作堆栈,堆放平时吃的粮食蔬菜另有耕具,别的三间,一间姚祺田两口儿住,一间姚四海老两口住,还剩一间铺了两张床,一半给姚祺年,一半给姚祺芳。
究竟上,在第一车稻谷挣钱以后,姚祺年在家说话就有了威望力,现在又持续尝到长处,百口人更是对他活络的脑筋佩服不已。
姚祺年开初没明白,等反应过来以后, 跟被戳到肺管子似的,差不点要脱了裤子给他爸看。
再按一毛钱一斤的回收价,一千三百多能回收一万多斤稻谷,等囤到淡季,举高价转卖出去,挣的绝对比现在多。
儿子念过书,又是个有主张的,今后是不怕找不到媳妇!
姚家有十亩水田,一亩地八百斤,十亩地就是八千斤,上交百分之三十的农业.税,再留足自家吃的,大抵还能剩四千斤。
姚祺年笑,趁着家里人都在,又把账算了遍。
毕竟比起掉粉渣的糙米粒,大师伙宁肯多花几分钱买成色好的大米。
这时,只要再收两千斤,就能给赵同五送货。
新稻下来以后,别说转五六千斤,就是转一万斤都不是难事。
这么一算,姚四海就感觉肉痛了,感慨道:“还是年娃子想得远,小钱积多了可不就成了大钱。”
姚祺年见有戏,持续下药:“我结婚不是急事,还是先让家里日子过好,等过好了,不愁娶不上媳妇。”
“我让你妈把堆栈清算出一块处所,让芳芳先睡那。”姚四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