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笑着道：“甚么帮不帮的，有事你叮咛便是。”
牛头但是鬼精，哪能不明白她的意义，直笑着道：“要不要体验的实在一些？”说着，他晃了晃腰间的锁链。
攸宁目光有些庞大，她清楚的记得那人统统的事情，如何就独独忘了本身的名字呢？
“是是是，跟紧，跟紧。”二鬼跟着攸宁出了蜉蝣堆栈。
二鬼听了这话，晓得攸宁是带着他们去看看罢了，心中临时安宁下来，奉承的道：“我明白了，明白了，仙姑莫气。”
“这如何话儿说的，老板也不晓得我们分开，如果她将我们吞了，也没小我报信。”
攸宁笑着道：“那可不可，我此人就这么点长处，言出必行。”说着，她抬眸看看孟婆茶寮里的华山卿君，对牛头道：“看好他们，多谢了。”
“这位大爷，你见过都城来的李郎吗？”青衣眼睛不好，不能视物，侧着眸，将头转向华山卿君。
“好说好说。”刚应下来，牛头道：“见地甚么世面？”
“去崔判官大人那儿谈公事。”他顿了顿，蹙着眉问：“你又死了？”
皱皮鬼用胳膊肘狠狠的拐了他一下，道：“哪来那么些题目，跟着攸宁女君就是了。”
华山卿君看着地府的大门，轻叹了一口气，转而笑道：“阿浓，我带你去的处所，有些吓人，夫君蒙上你的眼，你尽管跟着我走，可好？”
“十八层天国，畅游一番就是，一个时候后，我在地府门口等。”
攸宁侧眸看着二鬼，道：“也好，免得他们走丢了。”
“该死的吊死鬼，若非你惹她，她如何会如许！”
不知是看在蜉蝣堆栈的面子上，还是前次和攸宁抵触后真怕了她，牛头的态度客气，攸宁也不管这些，扯着身后的两个鬼道：“他们在蜉蝣堆栈多年未曾出来，想让你带他们去见见世面。”
攸宁微蹙眉心道：“去还是不去。”
大哥女鬼摇点头，无辜的道：“我哪能晓得。”略想了想道：“你招惹她了？”
不知不觉的，路边的风景产生窜改，此岸花开，妖红似火。华山卿君和阿浓一边走一边笑，仿佛春游赏景普通。
过了忘川河，这股恶臭终究舒缓了，攸宁将掩在口鼻的衣袖拿下来，踏着轻巧的步子进了孟婆的茶寮。
攸宁抬眸看去，竟然是牛头，她笑着问：“马面呢？”
“李修能，唐国万宗十九年的进士。都城人都晓得他的名讳。”说到此处，青衣唇边扬起笑容，充满了感激。
“攸宁女君，今后你说甚么，我们毫不敢违背，你饶了我们吧。”吊死鬼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