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夷这才灿然一笑,道:“你带琴了?”
“他忙得很,我不能给他添太多费事,以是得快点。”
攸宁略歪歪头,率性的道:“不要。”
他的目光隐含着很多不为人知的情感,最后都糅分解了一种...
笼子内里,县官笑的乐不成支,指着这鸟儿道:“风趣风趣,真是妙趣横生。九令公主如果见到它必然破涕为笑。”
县官长出了一口气,重重的点头:“将犹在,何故用女子调换战役!愿,汉国再也不必和亲下一名公主。”
冰夷手掌一番,一柄翠色玉箫落在手心,候了一拍,箫声音色圆润轻柔,清幽高雅。若风之过箫,与琴相得益彰。
“哈哈哈...”淫荡而充满歹意的笑声传遍了车内车外。
攸宁顺着这条苗条的腿,攀爬到他身前,抬头躺在他怀里,醉眼昏黄的笑着:“你如何脸红了?你知不晓得,女人都喜好会脸红的男人。”
陆离耳根微微泛红,侧了侧身子,想要将腿从她怀里抽出来,无法的倒是某个醉女竟然纹丝不动。
阿奉侧目看着他:“你明天很欢畅?”
现在,她双臂搂着陆离的一条长腿,身子像是没有骨头的八爪鱼似的,舌头打着卷儿,囫囵的喊着:“老板,我想和你一起睡!”
“多年恶疾,好不好都是天意。但愿吧。”
笼中的极乐鸟抹抹脸上的眼泪,摊坐在内里,陆离,攸宁,你们在哪啊!快救救我啊!
阿醉露齿而笑,接过了她手里的竹筒,先是闻了闻,这股酒香劈面而来,便是悄悄一闻,也感觉仙气缭绕。
陆离心念一动,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琴盒,将琴摆在琴案上,调剂好坐姿,正把稳儿对着七弦琴的第五徽。一双素白如玉骨节均匀的手放在琴弦上,手指头或勾或抹,一串古朴动听的曲调娓娓传来。
陆离双唇抿成一条线,平和的道:“你醉了,睡吧。”
思念,带着懊悔的思念。
攸宁手拿着酒,自腹部缓缓升起一丝暖意。口中暗香,带着些仙草味道,回味无穷。
“恩。”攸宁接过酒壶,又是喝了一大口。
摸干脆的喝了一口,只感觉喉头滚热,仙酒滑下贱进胃里,身材像是流进了小小的能量,令人精力一震。
他深深的看着她,骨节均匀的手指轻触着她的侧脸。陆离悄悄叹了一口气,将手挡在她紧闭的面前,俯下身去。
信芳和攸宁本就是逗着玩的,当下也没再说甚么。
冰夷展目看向远方,唇角含着毫不粉饰的笑意:“快点吧,天亮能赶到青海吗?”
信芳笑意盈盈,扭着小翘屁股,道:“我和攸宁修为比较高,这个也只能算作酒,但是这些灵药对你是很有效的。”
一边的师爷道:“大报酬官廉洁,即将任满,如果能解了陛下心头忧愁,定能上调。九令公主出嫁蛮夷心中不快,传闻已经烦闷成疾。此次陛下为使公主畅怀但是费经心机,但愿这只人间罕见的极乐鸟能给我汉国带来好运,也为大人带来好运。”
他悄悄摆摆手,抱起阿醉,和顺的将她放在阔别信芳的位置,清清嗓子,对内里喊道:“长夜漫漫,可别徒然华侈了。”随后走出龙车。
蛟龙荷盖车中,阿醉和信芳已经醉倒了。冰夷、陆离和攸宁三人坐着,又烹了一壶茶,说是让攸宁散散酒气。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