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烦我,你还想不想救他了?”皋东子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从本身的衣袖间拿出一根银线丝割破上官君千脖颈间厚重的锦帛,双手抚摩在风府几处要穴。
皋东子一手将他推开,似模似样的将上官君千放在床上,手中银线丝快速在药布上来回滑动,本来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伤口,又露了出来。
皋东子愣了一下,面上难色转眼即逝,点头点头道“治...治...当然是能治的了。不过...”
待上官孤走出房门,皋东子猛得拍了一巴掌,气急废弛道,“你个死家伙,这...此人都成如许了,还如何治?你死也不消拖我一起吧。”
约莫过了半个时候,焦心等候的上官孤终究忍不住,开口问道,“两位大夫,如何样了?”
“醒醒!醒醒!”景石看到地上装死的皋东子,快步来到门口,弯着身子急声吼道,“再装死,我可要撕你耳朵了!”
“如何样?”景石站在一旁,望着堕入深思中的皋东子,悄悄问道。
“不会吧!”景石紧皱双眉,仓猝捂住对方的嘴巴,急声道,“你小点声,如果让上官大人听到人已经死了,我们都活不了。”
“东子老哥,你就帮帮手,方才出去之时你也看到了,若救不下上官府的小少爷,他们包含我们都会被砍头的。”景石紧紧盯着皋东子,将他推坐到床头。
“来了...来了...”天井别传来一名侍卫的高喊声,四名侍戍卫送着皋东子快步走进北院的天井中,酒保们还在打扫青石地板上的血渍。一旁树下被把守起来的全城大夫双目紧紧谛视着从面前走过的年青人,世人一脸吃惊,都没想到药王的弟子竟然如此年纪悄悄。
“别...真的能治,上官大人就存候心。”景石一脸镇静,仓猝又捂住皋东子的嘴边,在他耳畔低声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要真治不了,我们都得死,晓得不?”
“主子也不知如何回事,皋东子先生就....”侍卫们十足跪在地上,纷繁点头,心神更是乱作一团。
“此人都死了还如何救。”皋东子回身,耸了耸肩轻声道。
“儿啊,”上官孤擦拭掉眼角的泪珠,望着毫无知觉的儿子,点头道,“爹不会让你死!”
皋东子被拽到床头,细心望着床上躺着的病人,被绑扎得只剩下一个嘴巴、两个鼻孔和眼睛,他吃惊的问道,“咦!!!他如何会如许....”
“能够治好我儿子?”上官孤瞥了一眼身边这两人,虽说是百草阁的人,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双目冷冷地盯着两人,再次问道。
“别...别...千万别...”皋东子仓猝从地上蹿起家来,方才看到天井中还未洗濯洁净的地板上另有很多鲜血,进家世一招便是装死,没想到景石竟然学会了他师父那一招“撕耳朵”。
“你让开,没听过银线穿穴吗?”皋东子用手臂撞开他,手中的银线丝持续快速在上官君千的皮肤上来回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