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我若为青帝……”萧煜喃喃念了两句。
本代安国公,单名一个烈字,现在位列五多数督府,任职暗卫多数督,总领暗卫大权。
秋风涌起,将萧煜的低语连同满地的落叶带向未知的天空。
秋风萧瑟,风中的落叶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急。
当然不会是报与桃花一处开。
东都城里,大街冷巷里飞舞着黄色枯叶,街道两旁的树木早已残落了叶子,光秃秃的树杈如长枪普通刺向天空,更显秋的肃杀。
萧煜看动手中长剑喟然长叹,“这剑再如何练,也练不成修行者。”
比落第九步,已然足有两丈之远。如果此时有修道有成的道门真人在一旁旁观,定能认出萧煜法度中竟有道宗踏罡步斗的陈迹。
一道剑光闪过,一片黄叶从中间被分为两半。
酷夏已过,来自北方的朔风吹过,气候一天比一天冷起来。
倏!
安国公府在内城的东面,公府华贵,占地广漠,足有半坊之大。
全部院子很冷,是冷僻的冷。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仇敌近在面前却又不得报。萧煜脸上闪现一丝异化着无法与怨怒的庞大神情。
只要两个小厮守在门外,除此以外再无别人。
一时候非论官员百姓,闻暗卫而色变。
萧烈,本是安国公府庶子,无权无势。
偶尔有几个身穿囚衣的犯人被官差押送走过,踏着沙沙响的落叶,顶着萧瑟的秋风,又添一分苦楚。
萧煜的眼中透暴露恨意,“当然,也不是他一人之错,若不是那高居朝堂之上的九五至尊,哪有我现在的家破人亡!”
第二步间隔变大,由一尺变成两尺。
凌晨的阳光落在长剑剑身之上,折射出条条白光。跟着长剑的舞动,白光成练。
本来这也算是一段嘉话,却不想几年后,爆出太子谋反案,萧煜的外公被连累此中。
安国公府很大,共分五院,五院相连。中路为正院,是萧烈居处。
萧煜母亲嫁给萧烈之前是内阁大学士之女,大师闺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管家女红样样精通,在一次年初的灯会上两人一见钟情。萧烈虽为庶子,却也是一表人才,又博学多才气文能武的青年才俊。萧煜的外公拗不过固执的女儿,终究把女儿嫁给了萧烈。萧烈本就本身不凡,借助妻族的权势多方运营,在老安国公去世后,一举登上了安国公的位子。
凌晨,安国公府东院此中一个小院。安国公府的至公子萧煜身着玄色锦袍站在院中,脸型略显肥胖,面庞刚毅,与安国公萧烈有六分类似。
萧煜面无神采,将这份大逆不道的心机深深埋在心底。
五年来,萧煜每天练习得撤除剑术以外,就只要两个法门,一个是外公说得三剑法门,另有一门是萧烈暮年所传的踏罡之术,叫做九步九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