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托盘承到八角桌前,表示她自行翻开红绸。
“逢知,快把你那些小玩具都收好!我们出来这么久,也该归去了!”阮绵绵起家筹办分开。
“哎呦,我的大蜜斯啊!您这是在挖苦我呐,您也瞧见了,和您弟弟那颗珍珠比起来,我这里的的确就底子不值一提,我哪有本是给您找出比您那些还好的珍珠啊!”
逢知听阮绵绵这么说,忙跑到掌柜身边跳着从他手中夺回本身那颗“弹珠”,收回到布袋里,掌柜听着那珠子落到布袋中收回的“吧嗒、吧嗒”声,那已经咽下去的口水较着又涌了上来。
“女人,您这候着,我这就给您取来。”说着掌柜回身探腰向抽屉里摸出一串铜钥匙,翻开了一个楠木匣子挂锁,从内里提出一块红绸,他谨慎地将红绸放在托盘上,哒啦的几声,听的出是珠类碰到托盘底部的声音。
瑞州阛阓翡翠金楼
“女人,您瞧!”掌柜将一个小木匣子翻开直接放在了桌上,脸上带着几分对劲的神采,仿佛她瞧了定会对劲似的。
阮绵绵被小二带着上了这翡翠金楼的二层,只见一名身着铅蓝色金丝线绣着宝福斑纹的缎面马甲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张八角桌前,赏玩着一只黄玉雕镂的三足金蟾,他将金蟾对着光芒充沛的窗口,眯着一双眼睛细心地盯着那金蟾,一边捋着下巴上的髯毛说道:“好一只金蟾!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被喊做掌柜的男人放下依依不舍的放动手中的黄玉金蟾,看了一眼小二,又扫了一眼阮绵绵他们,笑眯眯道:“下去吧,这里我来就好。说着他就把桌上的金蟾往怀里一踹,起家向阮绵绵迎去。
“这……好吧,掌柜,那我就和您说个一二。”
“这――”掌柜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矮胖的身子不自主地向前倾,导致重心不稳,几乎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板上。
“女人,这段时候是珍珠供货的淡季,要等来岁开春今后才会多一些,不过二楼有些珍珠金饰,您可随小的上去看看,有没有您中意的。”
小胡子掌柜见戴着斗笠掩着面纱的阮绵绵如此架式,一上来就是自个坐下了,还是来瞧珍珠金饰的,就更必定她来者不凡。瑞州此地珍珠本就是少,加上这些光阴又是一年中贵重最缺的时候,但常常这段时候偏就是大户人家最喜好买珍珠金饰的日子,因为这时候如果能戴一些好的珍珠金饰就更显得贵气,毕竟物以稀为贵,越是想买却越是没有的,越能彰显职位。
“若都是这等货品就不必华侈时候了。”她娇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
逢知闻声仰起小脸乐呵呵的朝戴着斗笠的阮绵绵眨了眨眼,
“妙啊!女人!!妙啊!我做了十来年的金楼掌柜,如许的品鉴还是第一回听到!!”他向阮绵绵作揖道。
“这珠子有甚么奇怪的,我平时都用它当弹珠打的着玩的,姐姐你说是吧?”逢知一副不觉得意的模样,拽了拽阮绵绵的衣袖,俄然苦着小脸,闷闷不乐道:“姐姐,这好闷啊,我们甚么时候走啊!”
“掌柜,我要得珍珠起码得是方才您瞧见的那样。”阮绵绵文雅的回身,面纱下带着一丝浅笑,“这条鱼看来是中计了。”心想着,她的目标可不但是这把珍珠罢了。
阮绵绵挪了身子向匣中看了一眼,这串珍珠虽比之前那串好些,但并无太大不同,她绝望地朝掌柜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