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主子身边这么几年,向来没听过一次主子如许笑过,自从这个小夫人呈现后他们主子就变得越来越难懂了,之前江湖上对白府至公子的封号但是“冰脸白狐”,如果让别人晓得他现在是这幅习性了,估计这封号很快就得变成“宠妻哈士奇”了。
“你――你――你快放我下来!我们已经到岸边了!!”
空旷的崖底回荡着白朔景开朗而欢乐的笑声,像一声声的琅琅玉响。
“唉――情关难过啊――”
“你――你――你如何不转过身去换啊!!”她一边盯着那副身躯上肌肉线条,胸肌健壮!肱二头肌!八块腹肌!马甲线!再往下看……唔……人鱼线!呃……方才口水仿佛滴了一点口水,但愿白朔景没有发明。
阮绵绵把油布外套放在岩石上,坐在铺好软垫的地上,她捡了边上放着的干柴往火堆里添,火苗窜起,一阵热浪而来,在这入秋后的崖底是如此的暖和。
“阮绵绵……我要抱你……”他清澈低缓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在阮绵绵耳畔响起,每一个字都说地极其当真,仿佛是在回应方才阮绵绵让他抱她时要“事前说一声”的要求。
“我们?!你就别想了,有哪家女人会看上我们如许的人……”
“和缓吗?”白朔景还是是那身宽袖白衫,阮绵绵歪着脑袋靠在他的怀里。
白朔景不动声色地察看她的每一个藐小大的细节,她每一种情感都那么风趣,她的欢乐忧愁老是那么轻易辩白。
“啧啧啧,估计还是她现在没甚么财力!等她赚到了钱,绝对要把这朵鲜艳的小花养在深闺里,不准他在出门抛头露面。对!她得从速回瑞州挣钱去!!”她悄悄思忖着。
白朔景将她抱到岸边火堆才放她下来,并伸手帮她解下身上的油布外套。因油布能够避水以是白朔景让她穿在身上,才带她潜下水,游过那条寒潭水道时她的衣裳才没被打湿,但头发等还是都沾了水,受了寒气。
“谨慎不要被熏着眼。”白朔景将她的软垫像后挪了挪,让她离火堆略微远了些。
当然,如果他晓得她现在的设法,估计会一口老血洒一地。
“哟,大黑,你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