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惠君的事儿,沈承放内心已经极其不待见他,看他还敢说如许的话,被他爹气得憋得一肚子火顿时就冲要着沈承怀来。
沈承安倏然转头看着他爹,眼睛里的高兴散去,神采庞大地开口问道:“爹,他们莫非不是你的孙子吗?”
老爷子气了半天,看着来一趟就只要小儿子在,再留下去也等不来人,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屋里还是跟刚搬过来时候一样,终究不甘心肠气得起家往外走,倒是留下一句话:“你三哥返来让他去找我。”
“二舅母,你别夸我,我也是未雨绸缪来着,想着我们都不首要,首要的是我三个哥哥,咋说都得来了好好歇息一下,精力养得足足的去测验,至于我们就无所谓了,有个地儿窝着就成。”七夕用心一脸当真道,还转头跟看啥宝贝一样地看着敬文几人,眼睛都要放出光来了。
还是是住在前次来县城住的离书院近的堆栈,原觉得大年初五堆栈应当非常冷僻才是,小百里镇的堆栈就多数没有开门呢,谁想到跟他们设法普通的人家实在很多,要插手测验的很多都提早来了,幸亏他们来得还算早了,堆栈的小伴计说,到明儿个怕是就没空房了。
老爷子被小儿子的眼神看得一堵,到嘴边的“谁奇怪他们那样的孙子”就咽了下去,可内心更加憋着火气,只得重重地敲了炕沿一下。
过了一会儿昂首,站在门口,看着往村里走的爹和哥哥们的身影,不知咋的就想起畴前听过的一个词,渐行渐远,就像这会儿看着他们分开一样。
发怔了半晌,沈承安才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大门挂上了,计算不来,罢了,他还得帮三哥家看好家呢。
说着脚步重得像是要把地给踏塌了一样往外走去,又把门摔得山响。
“是。”沈承安也没瞒着就干脆承认了,摆布也是究竟,想到俩侄子此去能安妥在县里读书,一欢畅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这俩孩子读书勤奋,指定能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