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动了,我手都没事儿了,娘快给爹敷上,保鄙见效,这药还是畴前翻出来剩下的呢。”七夕诚恳挨着哥姐坐下,笑着催促道。
“孩子他娘,今儿个......委曲你了......”沈承厚诚恳躺着由着老婆给擦了脸敷了帕子,刚开口说了一句,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七夕一看就笑了,瞅瞅哥哥姐姐们不知所措的眼神,摆了摆手,本身畴昔凑在爹娘身边,开口话说得非常果断:“爹娘,你们放心,大哥二哥也就担搁一个夏季,开春了保管就能重回书院。”
的确就是倒置吵嘴,明显是沈承怀他们小人在先,于氏阿谁大嘴巴是有啥都往外说,该说的不该说的跟没长脑筋一样啥都说,这倒是也罢了,可沈承怀竟然诬告说是三房硬是占着屋子不肯意他结婚,他都下跪求了,三房这才要了好些地勉强让出屋子来。
这几天爹娘他们忙着起屋子的事儿没听着,七夕整天村里来回跑,路上赶上那爱说是非的村里人,就把这几天的流言给听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虽说是临时借住在祠堂,可自家的屋子正在起,妻儿都在身边,看着老婆的体贴,孩子的懂事,他就感觉,哪怕是今儿个做了那样不孝的行动,也......值了。
到底是多久没住人的处所,打扫得再洁净,那屋子里的潮气也没体例一下子就去了,七夕家里干脆就烧了炕,睡前再把火给压上,如许一宿火都不灭,就渐渐地烧着,底下火熏着,一宿热乎气都有,也能熏走潮气。
“行了,我还不晓得你?”李氏本来低着头不说话,一看丈夫那不幸的模样,就有些板不住脸了,再说今儿个丈夫护着她,她虽嘴上没说啥,但内心是满足的,“你可别动了,免得掉了,今儿个消一消,明儿个看着也没那么吓人。”
七夕昂首看了大姐一眼,是呀,终究从阿谁整天鸡飞狗跳的家里搬出来了,她不晓得内心多光荣,光荣不管如何折腾,到底离他们远了。
七夕没耐何,只得点头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