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回绝,沈承才也没再说啥,只是跟世人道别过后就往外走去,沈承安喝得少,就跟着送出去。
想到这里倒是有几分不幸沈承才了,此人活得聪明,可也过分束缚,因为顾虑太多想得太多,怕是向来都不敢随性而为,每做一件事儿说一句话之前怕都是在肚子里转过无数次,如许不累吗?
这么会儿的工夫,沈承才已经摇摇摆晃地站了起来,沈承安忙也跟着伸手去扶他:“三哥,你谨慎一点儿。”
留下沈承厚爷俩面面相觑,随后七夕摇了点头,让她爹回屋去歇着,自个儿把碗筷都捡下去清算了,又煮了醒酒汤送畴昔待会儿给她爹和小叔喝。
因为不晓得沈承才要干啥,是以那兄弟俩也都冷静陪着坐着,全都没有说话,七夕也放下了碗,她感觉这顿饭吃得很压抑,仿佛微微也有些受沈承才情感的影响,比来几次见面他脸上的无法腻烦等等全都闪过,七夕感觉一瞬仿佛抓住了甚么。
沈承才闻言一摆手,说出醉酒的人最常说的话:“我没喝多。”
沈承才说着声音有几分哽咽了,抬眼看着不晓得那里,又仿佛是想要把眼泪给逼归去,身子颤了一下。
七夕用饭不算快,但早晨不筹算多吃,是以在那几人冷静对饮了几盅以后她就差未几饱了,不过还没放下碗筷,她总感觉沈承才今儿个不会无缘无端跑过来,也不像是要吐吐苦水的模样,瞧着他喝酒的那沉默的模样,倒像是在给自个儿打气一样。
七夕就明白了,这公然是个收着的人,甚么时候都不会过分肆意,就算刚才有几分放纵喝了酒,到底还惦记取待会儿得归去,归去就要面对老沈头,半醉不醉转头风一吹酒意散了也就算了,若真醉了怕就不好清算了。
看了酒盅两眼,随后又把它推远了些,仿佛怕忍不住再喝,又说了一句:“待会儿还得归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