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叔就别再说甚么哪有我们说话的处所的话了,也别说甚么我们逼着谁,我们只问该问的,也只要该要的,不像四叔甚么都惦记。”不等老爷子说他有没有权力说话,敬文堵了四叔一句,跟着径直问道:“爷,我们就想问问,爷筹算咋分这个家?”
最好就是压服娘用心照看爹爹,其他的有他们呢。
姐弟几人对视一眼,啥都没说帮着清算桌子盛饭盛菜,于氏和沈云婉她们今儿个很诚恳,饭桌上也没肇事,只是沈云婉一眼一眼地看他们,那眼神说不清是啥意义,有讨厌,另有点儿不舍?不会不会,必定是她看错了。
“你个丫崽子插甚么嘴?”沈承怀有些恼羞成怒:“你一个要泼出去的水,那里有你说话的处所?再这么瞎咋呼谨慎我......”
不过听着孩子们懂事地劝着让他们伉俪放宽解,就算是内心仍然堵得跟甚么似的,伉俪俩还是忍不住点头,总不能让孩子也跟着难受不是?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现在咄咄逼人的会是敬文这个一贯不如何开口说话的三房宗子。
并且如何分炊啥也不说,每次张口都是逼问啥时候搬,还觉得前一句会问爹身子是爷终究晓得心疼了,现在看来是他多心了,爷是怕他爹身子不好赖着不走吧?
这晚几个孩子神奥秘秘的,老是躲到另一间屋子去小声说话,李氏担忧丈夫,又晓得几个孩子都是懂事的,就也没多问。
可现在一听他爷开口,把他最后一丝惭愧也给毁得一点儿不剩了,就这么迫不及待赶他们走吗?
这是连装都不肯意装了,把沈家的闺女都给骂出来了,七夕扭头看了小姑一眼,公然小姑神采欠都雅,狠狠地瞪了沈承怀一眼。
都说贫民的孩子早当家,有七夕这个事事想在前头的,又有比旁人家孩子更懂事的云容几个,很快就把明天被叫去上房再说分炊一事之前要做的筹办给定下来了。
如许想着,敬文开口就有了几分冷意:“爷要我们搬场,那爷想让我们搬去那里?”
天刚擦黑的时候,几个孩子就站起来分头行事,敬文敬晟兄弟俩直接去了里正家,手里啥啥都没拿,主如果他们现在啥也没有,也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