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外甥女让人欺负了我就不能不管了,我小姑子的东西让人给偷了我就不能不管了,这屋子里头啥样儿老爷子也不是没瞥见,你们家端方大师教严,我可不敢说甚么养不教父之过的,老爷子如果给做主我也就不说啥了,可如果老爷子不管,那我可不能不管。”还没等老爷子抬脚,秦氏就顿时接着凉凉说道。
转头看着用心挑事儿的于氏,似笑非笑道:“大师伙儿都过来看看吧,我倒是想问问,我小姑子一家都不在屋子里的时候,你们家这个老四出去翻东西算是如何回事,孩子瞥见了禁止还遭了一顿骂,骂不说还脱手,这算是哪门子的端方?二嫂子过来啥都不问就往个孩子身上泼脏水,这是想干啥,另有没有个国法了,贼喊捉贼也没有你们如许的,欺负人是咋地?”
转头狠瞪了还在叫喊的沈承怀一眼,这一天就数他能惹事儿,早晓得是如许,当初就该早早打发了他,哪用现在如许每天给他丢脸。
人都说风吹墙草两边倒,这会儿说开后,之前还闹腾着老三不对的人顿时转了口风,并且别说,这小百里村的人可都够胆量大的,别人家的事儿是啥都敢说,半点儿顾忌也没有,哪怕人家一家子都在院子里站着呢。
刚才想着要让沈承怀亏损的时候,七夕天然不会忘了于氏这个搅事儿精,有她在向来都是火上浇油的,可偶然候如果用好了,亏损的可就不必然是谁了。
李氏也跟过来了,本来是担忧想看看屋子里糟蹋成啥样儿了,可一听这些话脸都白了,转头去看说话的那些人,这......咋能往她们家身上泼脏水?这话咋能信,她们伉俪是啥样儿人,这村里人咋能不晓得?
“就是啊,我听我家铁蛋说,沈家但是好一通闹腾,沈老四又是下跪又是哭求的,沈老三才承诺给让出来屋子,那不该是沈老四不幸吗,这咋人还没搬走呢,就出来翻东西了?”有那儿子跟沈承怀来往的说道。
“哎呦我也传闻那沈老三一家占着屋子不给让处所,那沈老四才定不了亲,要不婚事咋一向担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