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宋娇然的话倒是真的让她活力了,她的家人在她眼里并不比任何人差,特别是她大哥,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穷而迟误了,读书绝对不会比谁差,宋娇然凭甚么这么说,另有,她的家人容不得人这么出言欺侮。
“我说错了吗?”宋娇然转头高低打量沈敬文,毫不粉饰眼里的看不起,“你们跟在赵家背面摇尾乞怜还怕人家说?你这是要经验我?瞧你那一副穷酸相,你拿甚么站在这里跟我说话?还美意义往天宝哥哥身边站,你跟天宝哥哥能比吗,站在他跟前都给他丢人,你们凭甚么缠着我天宝哥哥......”
宋柯然的父亲宋瑜忠幼年时曾拜在季先生门下,宋柯然倒是没有这个福分,是以只能执长辈礼。
小伴计一看过来的人,一贯晓得她的难服侍,当然不敢再往前凑,可看着那小丫头又感觉不幸,就满含怜悯地看了七夕一眼。
“好,好个莫欺少年穷,说得好!”中间俄然有人拍了两下巴掌,一道宏亮的声声响起,接着又道,“这小女人真是好大的口气,我竟不晓得三江府何时改姓宋了,让人在三江府待不下去?如何?你们还筹算要做甚么不成?”
“那你还想如何地?”七夕跟小伴计抱愧地笑笑,这是连累无辜了,皱眉转头看着宋娇然,“明显是你撞了我,我不跟你计算,你还没完了是不?你的意义是说这谁撞了谁还要按着衣裳吵嘴来算是吧?这酒楼里头人来人往的,你还想大庭广众之下倒置吵嘴不成?”
“是门生痴顽。”宋柯然那样八面小巧的人现在也有些感觉难堪了,老先生这清楚是说他请罪找错人了,不无指责他势利眼看人之意,忙低了头粉饰一下,这才转头指着七夕冷然看着mm道,“宋娇然,去报歉。”
“是,长辈必然转告家父先生的话。”宋柯然从速低了头回道,姿势放得很低,又转头叫mm,“还不快给季先生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