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着饭,又听得李文彦李文赋哥俩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书院里头的事儿,重点是当初他们来测验的时候是如何的,加上书院里头比起镇上又好了有多少。
秦氏也很欢畅,小姑子家的日子超出越好,她看着公婆丈夫都放了心,天然也跟着感觉舒心,想了想就主动提出来道:“我看妹夫说得是,这事儿还是得抓紧,文赋不正幸亏书院呢,要不他爹你就跟着去一趟县里,早早探听一下那测验啥的,也不晓得跟文赋当时候比变了没。”
百口人一听这才笑了,七夕更是乐得过来扯着她大哥的袖子,不说话只顾着傻笑,这么慎重这么聪明的大哥哪儿找去,也就她家才有了,省了她多少口舌啊。
沈承厚一听就笑了,心道这一趟公然是没来错,要不拖到年后,怕真是要误事儿了。
“姑父,书院里头年前根基就不收门生了,山长说这时候出去也是学不到甚么,且还迟误测验。”李文彦听得两个表弟也要过来读书内心很欢畅,不过想到书院里头的端方,就当真道,“普通测验都是在年后的时候,每年都有好些人来试一试,姑父这时候过来就对了,书院的端方是得先去打个号召,转头再来书院也能有安排。”
七夕也皱了眉头,感觉她二舅说得有事理,天暖的时候还好说,可夏季来回赶路确切是个题目,休假日本来就那么两天,根基都在路上了,并且来回一折腾人还挺累的,就揣摩着转头看看要咋办。
秦氏实在也想跟着去,因着年底要测验,大儿子前次休假日就没有返来,算起来都要二十几天没见着了,当娘的咋能不惦记取。
“那咋行?”沈承厚倒是一听就忙回绝道,“我传闻人家书院要测验才行,这就只是先去问问,也不急在一时,再说这年前都忙着,我去就行了,你就别跟着迟误工夫了。”
李氏也感觉如许不当,忙跟着回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