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还在打盹,等脑筋里转过来二姐说的是啥,一下子就睡意全消,侧耳听了听外头的动静,这会儿没听着啥,可二姐的话让她有些不放心。
“唔......”棍子重重地打下去,那人顿时疼得闷哼一声,脚步一个踉跄就跪倒在地上。
出了门反倒是比屋里头有些亮光了,风呼呼吹着,阴天没有玉轮照着但也能影影焯焯瞥见院子里的东西,七夕扫视一圈,摆饺子的架子和小板车啥的都好好的,畴昔瞅了瞅应当是没丢东西。
上房东配房里头的炕云容早都在她们返来之前就烧热了,连热水都给烧好了,洗完看小姑苦衷重重的,姐妹几个没说啥就都躺下了。
七夕一边打一边试图看清那人到底是谁,可本来就看的恍惚,那人还不晓得用甚么东西包住了头脸,只得想着打趴下再看。
“谁?”七夕反手举着棍子刚要悄悄畴昔,没防备她二姐倒是先喊了出来,声音里头有一丝节制不住的颤抖。
沈承厚这才谢了又谢,从里正家出来又去了老宅。
“那就让他这么跑了?”云朵很不甘心。
“娘,你别担忧,咱待会儿去里正家说一趟,村里出了小偷,咋也得让村里人都防着才是?这么一来,那小偷吓跑了一时半会儿是不敢来了。”七夕把昨儿早晨想到的说出来了,“只是今后咱光如许指定不可,这土现在冻了不好挖了,等开春化冻得好好整整,看是墙里头挖一圈壕沟还是啥的,今后就是外头有人架梯子都进不来。”
“你干啥?要不我去叫爹吧......”云朵闻声动静也跟着起来,有些担忧隧道,小妹胆量也太大了,这是筹算本身去瞧?
七夕先去外屋把烧火棍给找出来抄在手里,看二姐非要跟着就叮嘱她在背面别出声,如果然有啥事儿就躲着别出来。
一家人吃了饭清算了,沈承厚说他明儿个白日去老宅把探听来的跟爹说说,让小妹留在这儿人先别归去,等他去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