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怎地?”武念亭好笑的觑着阴天真,道:“我不能怎地。但……”
两个纨绔翻了白眼,都怪明天出门没看皇历,撞到的哪是个不利鬼,明显就是个小煞星。三十六计走为上。见小煞星有息事宁人的意义,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心有灵犀的回身便跑。
当然明白龙奕真、阴天真二人怕的是甚么,武念亭好笑问道:“也就是说我姥爷不是沆瀣一气之徒?”
倒也识时务。武念亭颇是严厉的语重心长道:“便是今后驾单匹马制式的车子,在这繁华的大街上也得放慢些速率,明白不?”
在龙奕真的脸白得不能再白的时候,武念亭走到阴天真面前,道:“方才你表兄龙三爷说过林家把持兵部、太尉府、吏部,还说当今圣上对林家一门盛宠的话,是也不是?”
“也就是说圣上不是重用后族的天子?”
念及此,阴天真想到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挺直脊梁道:“你待怎地?”
就算今后遭狐朋狗友鄙弃,明天先保住舌头再说。“当然不是,谁敢说林府把持朝纲我们便和谁急。”
公然,围观的人见龙奕真和阴天真二人狼狈不堪、惶恐失措的逃离了现场,他们亦是有的摸脑袋,有的摸鼻子,有的打了个寒伧后都接踵走开。
都雅的眉一挑,武念亭迷惑道:“你们没说甚么?”
纨绔也有纨绔的操守。
这话龙奕真方方确切说过,方才还被这胖乎乎的小丫头扣了个‘污先帝和今上’的帽子,阴天真再混蛋也晓得这话现在不能承认。但……好歹他和龙奕真也是横行一方的人物,又不能当着这很多的人否定方才说过的话,要不然今后会落得一个万众嘲笑的了局,那些狐朋狗友定会鄙弃他们没骨气或敢做不敢当。
目睹着龙奕真的脸越来越白,身子也颤抖起来,武念亭笑问:“龙三爷,我们临时撇开尊敬的先帝陛下不说。只说现在,你辟谣歪曲林家把持朝纲也便罢了,竟然还造今上靖安帝的谣,歪曲靖安帝的用人政策,这但是重中之重的歪曲之罪啊。啧啧啧……不要说你没说过那些歪曲靖安帝的话,你的好兄弟阴天真方才可没否定你曾说及‘圣上对林家一门盛宠’的话哟。”
一迳走到龙奕真面前,武念亭笑道:“一介庶子,仗着本身的兄长是侯爷便越制驾车横行无忌于繁华街道也便罢了。还口口声声会商皇家是非。说皇家是非也便罢了,竟然歪曲当今圣上盛宠林府一门。这不是说圣上重用后族、任人唯亲吗?我东傲泱泱大国,在靖安帝管理下,百姓安康充足、四海歌舞升平,若靖安帝公然只是个任人唯亲的人,又如何会有东傲现在的乱世繁华?”
好一长串浩然正气的言词,气势上绝对赛过对方。更惹得围观的人都定定的看着武念亭,直感觉她说得出色、说得妙、说得好。
语毕,武念亭一把拉起阴天真的手。阴天真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一跤。
‘耶’了一声,武念亭毫不客气的将一应小吃胡乱拆开,一一往小嘴中塞着,同时道:“累死我了,饿死我了,太子哥哥,下次不准抛下我开溜,不然……不然……”
二来,她面前如何突地站了很多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并且个个冲动之极的看着她。
看着从善如流的龙奕真、阴天真二人,武念亭又暗自感觉好笑,持续正色问道:“那这马车和马匹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