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他瞪眼看向一向紧紧牵着靖安帝的小孙女。
她伸出肉肉的小手,摸着龙世怀若雕镂般的下颌,奉承道:“还是太子哥哥好,便是笑我出糗也是因了真正的喜好。还是阿谁江湖中的大人物说得好,有了太子哥哥这棵大树,万事大吉、百灾不扰。”
趁着一世人都受不了的工夫,武念亭又伸出一只小手牵着武必,一迳往武府中走一迳道:“姥爷这几日想天珠了没有?”
“镜儿,晓得我的年号为甚么称‘靖安’么?那就是‘镜安’呀。我平生所求的镜儿安然,现在看来老天是应了的,我的镜儿公然平安然安的活着,只要晓得你还活着,那就是最好的,最好的!”
在武老爷仔细数小孙女的各种孝道之际,靖安帝倒是在一旁发着呆:公然,公然天珠是他的皇后生的孩子,因那块玉佩,这一点无需再思疑。公然。
那襁褓定是武念亭无疑了。靖安帝悄悄的用杯盖捋着茶水,只听武必又道:“更奇的是,那襁褓胸前竟然挂着我武府丢失多年的玉佩。”
武念亭抬起她婴儿肥的脸,摆了个平生最甜的笑容,笑得鼻子、眉毛都皱成一坨,非常嗲声嗲气的唤了声“姥爷。”
本来,武念亭吃得纵情处,目睹着最后一块糕点有她太子哥哥的脸那般大,一时髦起,趁着龙世怀不重视,将整块糕点‘啪’在了龙世怀脸上。
“太子哥哥饶命,饶命。”
“可郡王爷说……”
阿谁时候,提起武长亭,他亦觉伤感,因而执起玉佩细看,那上好的玉质就着月光泛着寒光,其上较着有一天但是成的‘武’字。
“现在有太多人反对。”说着,武念亭侧耳聆听,接着指着太和殿的方向,道:“天子伯伯,你听。”
正想到这里的时候,听武念亭口中又说出‘江湖中的大人物’之语,龙目前心神一亮。
那一夜,已然想通透的他、已然罢休的他如何现在又起了固执之念?
这一问,似记重锤锤在靖安帝的心间,将他震得发展了一步,坐在了太师椅中。
武念亭相称听话的伸开嘴。
望着怀中的小丫头宠溺一笑,龙世怀道了声‘抱紧喽’后,一个巧力下,秋千不但飞得更高,并且还在空中摇了个圈再落下。然后再度荡得老高,并在最高处再往反方向摇个圈再落下。
哪怕是砒霜,只要它是甜的,武念亭都会毫不踌躇的吃下去。再说,太子哥哥说得好,归正牙是要换的。
手握奏折,靖安帝笑道:“这大过年的时节,不想这帮臣子们倒是如此忧心国事,今儿个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齐、来得早。”
再往里走了走,远远的便看到一黄一白的二个身影在御花圃的秋千上相依相偎,那白白胖胖的身影在时不时的尝到一块好吃的糕点后会亲一下身边的黄色身影,惹得黄色身影笑得非常津润,满脸写满了‘不错,不错,我没白疼你’的意义。
固然有些遗憾,但龙目前仍旧安抚着武念亭道:“不急,我等得了。”十三年都等了,又何况是这几年呢?他模糊感觉,或许江湖中的阿谁大人物或许晓得他的皇后的事也说不定。因而他又问:“奇特的是你如何见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