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麻痹别跟老子扯淡,从速讲!”疤六俄然神采一变,瞪着小黄毛斥道。
他们都很清楚,这是拘留所,又不是监狱,最多十来天就出去了,获咎了在道上威名赫赫的疤六,出去还不得被弄死?
“疤哥,他也是打斗。”不等徐海说话,秃顶壮汉抢着答道。
“实在,玩蜜斯是最他玛的没意义,纯粹就是宣泄,还是良家女人带劲,如果能玩出点豪情,那就更他娘的爽了。”疤六又说道。
“疤哥,您经历丰富,说说呗,如许的女人如何个爽?”疤六的话当即就调起了四个小地痞的兴趣,归正蹲在这里也是无聊,聊女人怕是打发时候最有效的体例。
“草!就你们这几个怂蛋,还他玛打斗打斗?你们如许的老子一个无能十个!”疤六非常不屑地骂道。
莫非只是因为她对我剖了然?
“疤哥,您不会是动了唐少的阿谁未过门的小媳妇儿吧?”秃顶男人笑着问道。
“嗯!那我就讲讲哈,我没读啥书,讲得不好还请疤哥和哥几个担待啊!”小黄毛清了一下嗓子,就要开讲他的风骚故事。
“大蛇你个苟日的,不消说,不是坑蒙诱骗就是盗窃。玛的,老子这辈子最瞧不起的一种人就是小偷。想来歪财,还没胆儿,藏头露尾,偷偷摸摸,十块八块都动手,真是他玛比的最贱的一种人!”
“乡巴佬儿,你他玛又是犯了啥事?”疤六又看着徐海问道。
听到疤六提及唐大鹏这个名字,徐海眼皮微微一跳,心想他们说的唐大鹏的未过门小媳妇儿会不会是刘茗?
“草!苟几把他的女人!阿谁小搔货压根就他玛不吊他!不过阿谁小娘们儿长得是真他娘的勾人,该挺的挺,该翘的翘,性子另有些火辣味儿。以我阅女无数的经历,如许的女人是最爽的。”疤六又朝秃顶壮汉斜了一眼,然后带着一丝回味的神态说道。
“你也是打斗?不过你他娘的身板子倒是还算健壮,应当能抗得住两下。”疤六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也是有些眼力的,他能看出来徐海有两下子。
“嘿嘿,疤哥就是牛比,玩过这么多女人,我长这么大,除了蜜斯,就没有玩过啥端庄女人。”秃顶壮汉嘿嘿一笑,带着阿谀的语气说道。
“疤哥,嘿嘿,我们都是打斗打斗。”秃顶壮汉一副奉迎的模样笑着答道。
“诶!这个主张好!归正老子待够48小时就出去了,听你们每人讲一段艳遇故事,我看也就熬畴昔了。小黄毛,来,快讲!”疤六感觉秃顶壮汉的主张不错,拍了鼓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