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我可巧发明本来村长阿谁玩意儿有弊端,心想这小媳妇儿那不是守活寡了吗?这个女人啊,最怕守活寡。如果守死寡,炕上没有男人撩,也就不咋想,守活寡的女人守着一其中看不顶用的男人,那才叫抓心挠肝憋得难受。如许的女人最好上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大蛇从速答复道。
“我草你个苟日的鳖孙,就你他玛还买卖人,你就是个轻贱的小偷!骗子!别觉得这会儿内里有看管老子不敢动你,你就狂吧,到了早晨老子让你尝尝甚么叫生不如死!玛了个壁的!”
“她没有骂我祖宗十八代,有句话咋说得来,叫啥知己甚么,百战甚么?”
“卧槽,又他玛是个装逼的,乡巴佬,你是哪个村的?”疤六见徐海不肯意讲,骂了句后,斜着眼看着他问道。
“有一天我趁着村长上镇子上开会去了,就去了他家,卧槽,竟然发明阿谁小媳妇在沐浴。明白日的沐浴,这是女人几渴难耐的最典范症状。我先在门缝里偷看,白花花的,圆鼓鼓的,那小腰,另有那毛哈哈的处所。她洗着洗着,还要伸手到底下抠唆一阵子,看得老子实在受不了。我就壮着胆量拍门,我他娘的摸透了这个女人的心机,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我想要弄她。”
徐海感觉只要别说刘茗的好话,他们爱讲啥荤段子讲去,归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听这些混子的风骚佳话也不错。
徐海听到疤六提起杨杏云,内心的肝火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这个疤六刚才欺侮刘茗,现在又欺侮杨杏云,徐海看他的眼神逐步变得凌厉。
“我是葫芦村的。”徐海答道。
“卧槽!你个小比崽子还真他娘的生猛啊,就直接说要弄她?她还不得骂你家祖宗十八代?”疤六被小黄毛说得有些镇静了,忍住不插嘴问道。
“嘿嘿,疤哥,弄的过程有啥好讲的,还不就是那路数,一摸二舔三捣鼓,您应当比我们都懂啊!”小黄毛讪讪一笑看着疤六说道。
秃顶壮汉不敢不听,便也兴趣盎然地讲起了他的艳遇故事,固然很多时候讲得都不成信,但是大师已经不在乎故事的实在性,只要他娘的刺激就好。
“草你娘的,关头环节就一句话完事,你他玛的用心吊大师的胃口是不?要讲细节,你是如何弄她的,都他娘的要讲出来!”疤六又浓眉一竖,对小黄毛骂道。
疤六又损了大蛇一句后,便指着徐海用号令的口气很不客气地说道。
“玛的,你们一个个都有那么爽的艳遇,听得我都邦邦硬。我大蛇就没有你们那么命好哦,到现在还没有碰过女人呢!”大蛇撇撇嘴,带着一些无法也带着一些恋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