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我健忘拿洗发露了,就在我屋窗台上你帮我拿一下。”徐海正看着电视,偏房浴室里传来了郝正婧的喊声。
很快,郝正婧洗完澡从偏房里出来,身上就包裹着一件粉色的浴袍,巍峨岑岭模糊可见,她将长头发盘成一个髻顶在头上,苗条的脖颈白如冬雪,乌黑的眼眸傲视生姿,好一个出水芙蓉啊!
徐海心中赞叹,但是眸子子倒是死活也挪不开了。
“哦,好嘞。”徐海应着,将窗台上一瓶红色洗发露拿在手里朝偏房浴室走去。
郝正婧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暗影实在有些大,他不晓得如果然的获得了她的处子之身,将来是不是永久也没法摆脱这个母夜叉了。
徐海走进浴室一边冲刷身材,一边设想着刚才郝正婧就是站在这里沐浴,他情不自禁拿起那块儿郝正婧方才用过的香皂往身上涂抹。
“你伸手出来拿吧!”徐海站在浴室门外,朝内里的郝正婧说道。听到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徐海不由生出一些遐想。
但是他又想到郝正婧和穆欣蓉都结拜了姐妹,徐海放弃穆欣蓉是不成能的,不放弃穆欣蓉,就必定没法摆脱郝正婧。
徐海一时看地板滞了,母夜叉的美艳实在是有种夺魂索魄的威能,他鼻子里飘出去异化着洗发露的清幽体香,几近将他体内的那股火扇得要焚天炙地。
但是徐海倒是清楚看到郝正婧脸上升起了红晕,他信赖这个女人也是故作平静,实在内心很慌。
“哦,行,你洗完了我也洗个。”徐海说着退了出去,关上门听着本身扑通扑通的心跳进了屋。
“额……你的长相和身材那是没的说的,这个必须承认,嘿嘿。”徐海嘿嘿一笑,目光倒是已经在她的美好身条上游走了一遍,最后本能地定在了那繁密的丛林间。
啧,这个母夜叉实在太钩人了!如何办?莫非明天早晨真的要跟她……
听到郝正婧说要给他嘴,徐海有一阵狂乱,前次和杨杏云的时候,杨杏云可没有做过,乡间女子对于这类事普通没有那么多花腔,都是以比较传统体例完活儿。
回到屋,徐海仰躺在炕上,内心有些纠结。
徐海想,这能够就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和生过孩子的女人的辨别吧。郝正婧那种没法用言语描画的美好线条在昏黄的水汽里能够让任何一个普通的男人猖獗。
郝正婧款款走到炕边坐下,将一条腿抬起踏在炕沿儿上,浴袍刹时就滑到了退根部,徐海清楚地看到了半处粉色的水帘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