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你如何来了?”
既然一顿打拦不住,那就笑个半死再说。
两担药材足足卖了八千四百块。
临走时,张晓阳盯着瘦子说道:“你如果再敢设局哄人,非论在哪儿我都会找到你,到时候我们新账老账一块算!”
到了青云镇,张晓阳找了家中药铺把药材脱手。
“老板,这块玉佩是家传的,您看值多少?”
转过两座山包,看着遥遥在望的青云镇,张晓阳不由加快脚步。
张晓阳摆摆手,“胡伯的病要紧,我才多大,急甚么?”
敢残局设赌的家伙如何会没帮手。
“轰。”
可就在这时,一辆摩托车高速驶来挡在他身前。
“叔,十赌九诈,现在懂了吧?”
张晓阳才起家到了杯子跟前,跟着他的手指滑动。
张晓阳不由皱眉,玉佩是胡伯的传家宝,传闻都传几代人了,淑芬姐干吗要卖掉呢?
瘦子把心一横开端行动。
张晓阳踉跄后退,随后把嬉笑虫放了出去。
看着别的两个空杯子,那些输钱的赌徒顿时叫唤着把瘦子围在中间。
可见他也严峻得很,别人看不出来,可哪能瞒得过会透视的张晓阳。
张晓阳这才默念一句“恭喜发财”。
这家伙看似云淡风轻,实在桌下的一只手正掐着大腿。
要收了这些钱不真成赌鬼了?
反观张晓阳,正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看戏。
张晓阳没有选,而是表示他把手拿开。
一顿臭揍白挨了不说,钱也被一扫而空,这口气他如何能够咽下?
只要分开桌子就不怕他耍鬼。
“哈哈,大哥,救我!”
“这玩意儿看着唬人,其本色地雕工普通,我只能出这么多,不可你在问问别家?”
胡淑芬紧咬朱唇,好半天赋轻声说道:“能不能再加点,我有急事,不然毫不会卖的?”
瘦子不由得大手紧攥,可就在他刚要松气的顷刻。
特别是瘦子,他做局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人看破,莫非这家伙真有古怪?
其他的钱张晓阳分文没要,对赌本就是一时意气。
不为别的,只因对方那直勾勾的眼神,好似能看破民气一样。
嬉笑虫立即飞回,三人总算捡回一条命。
这锋利如刀剑的眼神,哪是一个孩子能有的!
摊位已被人围得满满铛铛。
韩家父子眼泪八叉走了。
说完老板就自顾自喝起了工夫茶。
胡淑芬不由得一愣,“阳子,这钱你该留着娶媳妇,我可不能拿!”
只见三只塑料杯子在他手中如穿花胡蝶来返来去,一会儿就把人看得晕头转向。
他想不明白,一个山里娃娃如何一转眼就变了样。
张晓阳从腰包里取出三百塞回兜里,又把一千六递给韩德勤。
张晓阳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两个杯子也拿了起来。
张晓阳愣了一下,就把那八千块拍在她手上,“救人要紧,从速去卖药。”
“出翻戏赚黑钱本就该死,被我看破后不知改过,还想要我的命,谁给你的胆量?”
输人不输阵!
“大哥,为甚么要笑?哈哈,如何我也开端了?”
瘦子吓得连连摆手,“不敢,再也不敢了。”
他不由有些飘飘然,就在这时。
张晓阳没有理睬,而是盯着老板嘲笑一声。
眼看就出气多进气少,其他两人也口吐白沫跪倒在地。
瘦子就笑得神采乌青眸子外鼓。
“哈哈,不敢,再也……哈哈……不敢了。”
不管了,三分之一的概率,老子就堵他猜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