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说着,暗中对张尚翻了个白眼。
张尚闻言,心中哭笑不得。
现在的佛教,在道家的压迫下苟延残喘,哪怕是曾经威震天下的少林寺,现在面对如日中天的全真教都不得不封山暂避锋芒,更别说其他大大小小的寺庙。以佛教现在的气力,别说想要与玄门对抗,怕是他们方才想要跳出来搞事情,就要被早已经等待好久的玄门大佬们碾死。
这个好人,当初给本身讲三国演义,另有那许很多多神异故事的时候,说是从别人那边借来的。哼,真当人家是笨伯,这世上底子没有那些本书。
张尚微微点头,也未几做言语。
或许,我能够去求求师父。
李清照自幼饱读诗书,在瑶池修行的时候也未曾放下这个爱好。她自问见多识广,天下藏书不敢说完整部会,但也敢说张尚曾经所讲的那些册本,绝对不是他从别人那边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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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天下,玄门本就势大,现在重阳真人得大人犒赏的大造化,必定让玄门在天下各地的声望更上一步。是故大人想要均衡玄门与其他权势,怕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月神声音温婉,给人一种如沐东风的感受。
看来想要均衡全真教,临时只能从正一教高低手。
李清照的事情,略微打乱了他的打算。如果是在与阴癸派联婚前,张尚天然是唯有欣喜若狂。但现在他不得不考虑阴癸派的反应,以及王小曼对此事的态度。
不过两世为人的张尚,天然不是毛躁的小年青。他固然筹办了很多的东西,但考虑到春秋的题目,始终哑忍不发并未展露。
翌日凌晨,书香小苑。
李清照身着薄弱的月红色小衣,文雅地坐在精美的黄花梨木的打扮台前,绝美的脸颊上带着两朵嫣红。张尚立在她的身后,手持一柄精彩的象牙梳子,为她梳理着直垂大腿的和婉长发。
比来百年来大宋朝廷崇尚玄门,按捺佛教。
张尚闻言附和地点了点头,随后又不免堕入了难堪。
后代的玄门大抵分为两个大的流派,一是以龙虎山为首的正一教,二是全真教。不过现在一统玄门半壁江山的正一教还未建立,上清派、灵宝派和天师道等符派还是处于各自为政的期间。
张尚考虑半晌,心中已经有了思路。
他深知帝王权谋的均衡之道,哪怕崇道但也不会决计灭佛。是故,那些玄门大佬们哪怕恨不得将天下和尚全数杀光,也不得不顾忌朝廷的观点。
而如果临时不能差遣佛教与之对抗,那就只能从玄门内部想体例了。张尚想到现在玄门的环境,不由堕入了深思。
虽说阴癸派就算再来一百个,张尚也涓滴不惧。但王小曼毕竟是阴癸派的人,亲人的感受老是需求顾虑一下。并且阴癸派从未做过对不起张家的事情,乃至还多有帮忙,张尚总归是要给他们一个合适的交代。
她说着,脸上暴露淡淡的担忧,叹道:“你如果有功名在身,父亲那边或许还会好办一些。可你这惫懒的登徒子,明显有着惊世的才调,却恰好没有宦途之心。我知你没有功名之心,但父亲那人甚为看重此道。”
固然让李清照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曲解,但张尚也没有解释的意义。
因为那些册本与故事,个个都可谓典范。如此典范的册本与故事,一旦被世人所知,定然是洛阳纸贵的局面,没有来由天下人全都未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