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明白，李存既然说出这话了，那么他们梁家人如果不杀富阳的官吏豪绅贵胃纳投名状，李存就必定会杀他们梁家人。
……
就是投名状！
梁振故意问问梁小娘子都经历了甚么，可这话实在不是他这个当爹的该问的。
但梁振还是有些踌躇：“可我听闻，李存已与方腊之妹……”
“为人母？”梁小娘子一怔，心道：“我娘在说甚么？”
――是一小我在进入绿林时必须签订的一份存亡左券，有了“投名状”便只能落草为寇。
见梁家人行事如此干脆，李存才暗中点了点头：“看来梁家人并没有几次的筹算，应当能够委以重担。”
等帐中只剩陈氏和梁小娘子母女二人，陈氏构造了好一会说话，才说：“玉儿，你不必对此事过分介怀，女子都要经历这一遭的，没甚么大不了，也就是我跟你爹心疼你，不忍心你早早嫁人，不然你早已为人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