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孝信脑海中想了一下那种画面,两只眼睛恨不得放出光来,只差本身缺一副翅膀,不然能直接跨海飞去日本见地宋天耀嘴里说的这两样风月场合。
宋天耀深吸一口气,戏肉来了,能不能摆平褚孝信,就看本身接下来这些话:“我听良哥先容过,信少的商行是做西药,从德国拜耳公司和美国罗氏公司拿货,然后销往香港以外的亚洲地区,越南,缅甸,菲律宾,老挝这些穷处所,为甚么不能在香港卖?而是必然要去外洋?因为香港殖民地法律规定,处置医药贸易的商行能够发卖未在香港注册上市的药品,并且不需求本地处方,但是前提是药品只能销往香港以外市场,也就是将货色入口到香港,再出口到别的国度的转口停业,以是这些药只能卖去香港以外的处所,而香港方向需求这些药品,就只能去香港殖民当局卫生署指定的注册西药房采购,这些西药房的药品从哪来?当然是当局指定的医药发卖公司,全都是鬼佬开的,英国人本身赚香港人的钱。信少如果想把商行做大赢利,两条路,一条快,一条慢,快就是私运,本地和朝鲜现在稀缺药品,只要把药品送到他们指定的海疆领受,对方当场付现金,代价高并且不消报税,一个月出。慢,就是拿钱出来,买一个登记在册的西药房,再搞一个病院出来,恐怕要投十几万,但是如果投出来,不出两年,你的西药房必然是全港最赢利的西药房,并且绝对合法,查不出缝隙。”
“等偶然候,你和我一起去日本,我必然要去见地一下,只是想想我都要忍不住,日本人公然会玩嘢。”褚孝信从胡想中脱出来,对宋天耀镇静的说道。
“我……”吴金良故意推让一下,可惜美色当前,嘴里说不出不消的话来。
中间的褚孝信讶异的开口问道:“如何?这桌酒是阿耀你请?我还觉得是老吴请我,他当初承诺帮我招人手,但是实收三百块。”
“有钱的时候,去过几次,所谓恋人旅店,顾名思义,就是一间旅店,不过旅店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个你未见过的恋人,奉侍你换衣,沐浴,寝息,与你同床共枕。”宋天耀不急不缓的对褚孝信说道:“恋人旅店最吸惹人的处所,就在于你从旅店老板手里接过钥匙,走向房间的那段时候,你不晓得今晚恋人是甚么模样,是小巧有致,还是温香如玉,是袅娜多姿,还是含情脉脉,当你用钥匙去翻开门时的那一刹时,这类感受会达到顶点。”
“该当我请,我去见良哥求一份工,良哥肯先容信少你给我熟谙,我请信少和良哥一桌酒菜,实在是有些寒酸。”宋天耀语气稍稍歉疚的说道:“换立室道未式微时,我必然请两位去日本东京体验一下恋人旅店和单间浴室。”
“单间浴室,和恋人旅店近似,浴场有十数个浴室,每一个浴室里都安排了一名女按摩师,浴室里擦身材打番笕需求甚么?”宋天耀咧嘴笑着问道。
三个被选走了两个,只剩下右边的阿谁气质稍显冷傲穿戴一身玫红色绣黑边旗袍,开叉处暴露一双乌黑修直的长腿轻熟女,刚想走过来坐到宋天耀的身边,宋天耀对她摆摆手:“不消,坐去角落弹个曲来听听。”
此时迈步走上来的三个歌伶,气质截然分歧,或眼神娇媚,或姿势怜美,或气质冷傲,各个姿色上佳,倒不是常见的胭脂俗粉,宋天耀想来能够是吴金良特地安排的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