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霍璇恐怕才是叶逸风的最爱,没想到已经死了,与她那早死的娘一样,果然是美人薄命。
叶琉璃本来只是小有兴趣,如此倒被勾引发了大兴趣。
“唧唧。”
恰好却恨她入骨,在她小的时候,不吝刺字示恨。
直到亲眼瞥见二夫人的叛变,才对这两母女心如死灰。
一顷刻,如遭电击。
“彩凤,下来。”
两侧翅膀遮住脑袋,直接躺尸。
就像叶逸风明显是个贪财,品性完善,遇事率先衡量利弊的人,可在教诲小天子学业上,灌输的倒是很正能量的东西。
叶琉璃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押了一口。
君临渊历眸扫向房梁上高傲的小鸟,降落的嗓音带着一丝威胁之意。
小鸟不满地冲着君临渊叫。
叶琉璃抱着他精干的腰身,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放心吧,我有分寸。”
叶琉璃碰了碰君临渊的胳膊,嬉笑道:“它也太通灵气了吧,你哪儿得来的宝贝。”
君临渊行动一顿,黑羽鸦的睫毛微微颤栗:“谁?”
君临渊低头,指尖掐起她微凉的下颚,口气戏谑而凉薄:“满门抄斩,霍家五百余口,一个不留,她天然也活不成。”
坏女人,坏女人。
叶琉璃拍着鸟脑袋,嘟囔着:“甚么千里传音,清楚就是个送信的,名不副实。”
也不知此事被重提,是福还是祸?
君临渊勾起一抹玩味:“如果你想体味霍璇,过两天,本王让顾小五将卷宗交给你,她的事连同背后的霍家是全部君武的忌讳,恐怕除了本王,无人敢提半句。”
叶琉璃一愣,旋即凶巴巴道:“先扒光你的毛,再炖汤。”
“霍璇如何死的?”叶琉璃勾起嘴角,忍不住问道。
叶琉璃卤莽地拎起鸟脖子,将其揉扁搓圆,玩得不亦乐乎。
以是,就算他不爱谢灵儿,可谢灵儿身后另有个镇南侯府,而她也是他的女儿。
躺尸中的某鸟脖子一梗,如斗败的公鸡炸毛了。
“不熟谙。”君临渊嗜血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似笑非笑地凝着她,“但本王对这个名字很熟谙,一个早就化成白骨的女人,你体贴她何为?”
那一段旧事牵涉甚广,那几小我的爱恨情仇差点让君武走向毁灭。
将它与蠢鸽子比拟,太掉身份了。
不知怎的,她听得胸口发堵,憋闷的慌。
“猎奇罢了。”
“霍家通敌叛国,导致身后的十三万霍家军全军毁灭!”君临渊轻揽住叶琉璃,厮咬着她的耳垂,“这不过一桩陈年旧事,好端端的,你探听这个女人做甚么,本王可不信赖你只是一时猎奇,她和你有甚么关联?”
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的更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