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珍妃如何不担忧。
“当初高祖定下分封的端方为的是让诸位皇子分镇藩国,上为国度,下安百姓,齐王身为皇子又是藩王,这沧州之地必须他来守,不然朕给了他藩王之位又有何用?”
“但是皇上,这青州三年前蛮族残虐,现在还未规复昔日的风景,现在让齐王拿甚么来守?”珍妃爱子心切,她深知这蛮族的凶恶。
她也终究明白为甚么当时萧文轩几次说宁肯萧铭死了,也不肯意在长安见到他。
也恰是因为如此,萧文轩才如此正视赵王。
“那皇上的意义是此次沧州让齐王本身去守?”珍妃摸索着问道。
比拟较这三位藩王,明显萧铭是最惨的,青州相对于长安非常偏僻,蛮族打击之时救济已经来不及。
“在这儿呢。”珍妃领着萧文轩到了内房中,内里一个精美的木箱子里摆放着九件晶莹剔透的玻璃高脚杯。
“这孩子,这天下又是甚么事情皇上不晓得的,只是皇上,齐王虽不肖,但是还不会胆小妄为违逆皇上的。”珍妃的心猛地跳了几下,心道这齐王实在莽撞,如何皇上的墙角也敢挖。
“灾害?”珍妃俄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齐王,之前朕不给他银两华侈,现在看来,朕给他的一百万两他现在估计是看不上了,不过行商倒也罢了,不能担搁了封地的政务才是,毕竟这一场灾害顿时就要到了。”萧文轩皱了皱眉头。
珍妃心中一阵绞痛,她明白萧文轩不是针对萧铭,即便是太子来守沧州,萧文轩的态度仍然会如此。
“本年草原蛮俄然制止向大渝国出售战马,朕获得动静,本年蛮族仿佛想要超出沧州持续南下,客岁草原大雪让蛮族丧失惨痛,他们想要获得这南边的鸟语花香之所。”
说了萧铭的婚事,萧文轩这时说道:“对了,齐王给朕送来的玻璃呢?”
“只要这王妃能是斐家的女儿,铭儿就是多等个几年也是值得了,只是陛下可要在斐家中给铭儿遴选一个好一点的。”
并且三年前的事情让青州元气大伤,民生凋敝,青州军十去七八。
一个四世三公的斐家,如何会甘心将本身的女儿嫁给一个丢下封地和子民逃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