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个由四匹马拉动的马车载着一个被麻布层层包裹的东西出了青州城。
展兴昌卖力补葺沧州城,但是这后勤的运输是庞玉坤卖力的,出了事天然他第一个晓得。
“不管如何说,先拿下这帮乱匪再说。”萧铭定了定神说道。
因为硝石的事情,萧铭的火还没下去,顿时又被这个动静给激愤了,他说道:“你现在就随我去青州军大营,这些豪族余孽,不把他们碎尸万段,难明本王心头之恨。”
庞玉坤的神采一白,他从未从萧铭身上感受如此暴烈情感。
萧铭和牛犇说话的时候,鲁飞和罗信不敢插嘴,看来这牛犇倒是把二人管束的服服帖帖。
分开青州大营,这时萧铭也想起来一个题目,他不由问道:“既然刘家乌堡易守难攻,这帮强盗又是如何进入的。”
最首要的是这刘家乌堡扼守沧州和青州之间的官道,以是这乌堡被拿下以后,成了两州之间的中转地。
接着他问道:“不知这伙强盗一共多少人?”
这时牛犇正站在点将台上谛视着大营中练习战阵的兵士,鲁飞和罗信各司其职,别离卖力改正。
“回殿下,这些乱匪占有乌堡据城不出,这乌堡中粮食水源充沛,足可对峙数月,的确费事。”陈福说道。
青州的豪族因为青州军的存在被剿除的非常敏捷洁净,但是其他州军队亏弱,这给了那些豪族反应的机遇。
这火炮重一吨摆布,即便四匹马拉着也非常吃力,这么远的路程也得走上五六日。
这时候,萧铭垂垂沉着下来,现在一兵一卒都很首要,现在这些豪族余孽深知被抓到必死,必定会誓死抵当。
别的,他催促陈琦连夜打磨出一些炮弹出来,又差人去陆通处将火药取来。
他说道:“老将军先行,将强盗困在乌堡当中,本王随后就来,等我到了再攻城。”
庞玉坤不说话了,只是跟着萧铭去了青州大营。
保护马车的是青州军最精锐的马队。
“殿下不要急,这些强盗已经被赶来的沧州军围在了乌堡中,只是这座乌堡曾经是沧州豪族刘家的乌堡,在六州诸多乌堡中最为易守难攻,沧州军打击了几次都败退下来,死伤了数十人。”庞玉坤说道。
“既是如此,末将现在便带领青州军前去持剿。”牛犇平静地说道。
“甚么!水泥被抢了?”
“恰是,殿下,这是我方才获得的动静。”庞玉坤说道。
尽鄙见过无数图象质料,但是实在的环境他倒是真的没见过。
牛犇一怔,不过他倒是并不感觉希奇,这一辈子他经历的事情多了,早已经见怪不怪。
“过后沧州军赶来,本想一样从隧道攻出来,何如这隧道被这帮强盗给炸了。”庞玉坤说道。
很多豪族带着部曲趁机造反,州县乱成了一锅粥,但是在百姓的支撑下,加上新军严格的练习这些兵变很快被弹压。
回到青州城,萧铭去了东西司,同时让东西司筹办马车,筹办将这火炮运到刘家乌堡前。
“没错,殿下,这些强盗用火药把隧道给炸了。”庞玉坤再次说道,不过此次他俄然认识到了甚么。
萧铭此次前去刘家乌堡,说是为了剿匪,实在为了实验火炮的能力。
而此时这些豪族余孽手中竟然有火药,这不得不让萧铭心中有些遐想。
牛犇抱了抱拳,回声道:“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