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胃口就大的人,先饿一饿,再撑一撑,也能吃上斗米斤肉。
“待会儿有事吗?”
而这会儿工夫,马教官的一瓶子已经快见底了。这是他的第三瓶了,竟然连神采都没变一下,并且满是一口闷。
“明天谁爱上谁上,我不打了。”
马三刀看着一脸赤红的这小子,见他撑了半天总算是撑住了,脑袋轻点,也只说了两个字:“还行。”然后又一瓶子酒进肚子了。
比起马教官来,江营长较着就差了不止一个层次,一瓶酒喝了好几口,每一口时全部五官都扭曲了。
赵猛也喝酒,但哪有这么猛,一看情势不对,从速撤了。
“好样的,是条男人,像个甲士!”江生畅怀大笑,他也是好酒之人,常日里难逢敌手,没想着今儿前后见着两位敢把76度老白干吹瓶子的猛男,心头畅快不已。
但一会儿,他们就晓得事情又不是他们设想的那么回事了。
不但集训队的人傻了眼了,连赵猛和江生都看懵了:马教官端着盆子上桌,毫不是为了装逼,或者显得他与众分歧那么简朴,而是这家伙真能吃啊!
然后回身就走,没走出去五步,人就倒了,不省人事。
兴之所至,江营长举起酒瓶,“来!马教官,小车,让我们干了这瓶酒。”
二连长将白酒上桌,江营长也是好酒之人,但看到他拿的甚么酒,脑袋一偏,不敢动。随即,马三刀开盖自顾自喝了一口,一瓶就没了。
…………
以是,那酒必定是假的。
要快,必然得快,要赶在这几位虚假的军官禁止他之前,喝下这瓶酒,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揭开他们丑恶的嘴脸。
廉颇老了还能一饭斗米,肉十斤。
这酒有点烧喉咙。
马三刀看了看赵猛和江生的餐盘,再瞅了瞅本身的一桌,眉心往中间皱起一个小疙瘩,“那你们慢点吃,我尽量赶时候。”
角落里阿谁老白干就不错,放堆栈大半年了,没人敢喝,干脆就拿这个吧!
76度的烈酒,平常人碰都不敢碰,能喝多少端赖死撑。
医护兵上来立马给停止了催吐,直接在用餐区吐了一地,食堂一全部下午都充满着一股肮脏的酒臭。
江生感觉马教官是条男人,能够交朋友,但不能找他喝酒。
憋着一口劲,车骑吐了两个字:“好酒!”
自打被03号真菌传染以来,这饭量是一每天往上猛涨,势头比新股开盘还凶。马三刀偶尔也感觉怕,但饿了一顿下来,又熬不住,只能憋着劲埋着头持续吃了。
两口加起来,也是一瓶子。
“有酒没有?”
几近是顷刻间,车骑的乌青脸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气血上涌、赤红如血的上酒脸。
二连长为之前的妄自测度而报歉,这家伙不是有病,而是猪八戒转世啊。
马三刀乐了,常日里喝酒,他都只能唱独角戏,明天有两人作陪,欢畅地拧开瓶盖子,高举道:“军队就是不一样,自古军中出猛汉,走一个。”
车骑看到江营长都这么拼,两眼一瞪,抬头一灌,瓶子里的酒在咕噜咕噜声中一滴没漏地从脖子到胃。
车骑冒死让手不要抖,拿起一瓶老白干拧了开。
二连长翻开堆栈里的老白干,挠了挠头,“瞧我这脑袋,忘了问他能喝多少了,另有这么多酒,拿哪一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