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延反应过来:“哦,放工了啊,那就去用饭吧。”
“还不清楚,我倒是想留,但得看组长的意义,现在所里的体例也不好拿。”赵一卓叹了口气。
“好啊。走吧。”柯延将电脑待机,拿上手机和饭卡,筹办去食堂用饭。
柯延起家打水的时候终究发明她了:“如何了,小唐?”
曾效祺瞟了她一眼:“你约莫是对B市的交通有曲解,这个点是叫不到车的。”
“我晓得。”柯延叹了口气,“我们这个项目得抓点紧,地下尝试室那边正在改建,正等我们这边的数据呢。我们得争夺尽快将探测器落实下去,探测器没投建,课题经费也有限,安贫乐道当然值得倡导,但献身科学起码也得有最根基的糊口保障,不然谁来做研讨?”
赵一卓听柯延谈起这个事,不由得感慨起来:“可不是吗?我好多同窗都到浅显高校去了,他们的研讨前提或许不如我们这儿,但是人家高校不缺钱啊,报酬比我们这儿真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