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怕她寻死,秀兰感喟:“你放心,我不会寻死的。”等那侍女到了屏风前面,她才渐渐伸手解衣衫,内心却还不甘心,在想有何对策。如果真的是个王爷,想来家里必然妻妾成群,美人无数,如何会看中她强掳了返来呢?有没有能够只是下边人动的手脚?
秀兰无法,应道:“晓得了。”把身上穿的鹅黄布衫脱去,又解下腰间的藕色裙子,这套衣裳是她上个月生辰的时候刚做的,一共没穿过几次,因为本日刘二河来帮家里干活,想着晚间他会来用饭,她娘特地让她穿上的,谁也未曾推测,中间竟出了如许的变故。
秀兰像个木偶一样,呆呆的由她们折腾,手中一向攥着的木簪却不敢松,她趁世人忙活不备,将簪子塞进了袖子,才略略放心。
秀兰心知是他们主子来了,悄悄握紧了拳,香莲却没重视,只叮嘱她如何见礼问安,刚按着她照着行了一遍礼,楼梯再次响动,有人走上来了。秀兰内心砰砰乱跳,眼睛盯着门口,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内心也更加严峻,手心都出了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楼梯响动,有人送了饭上来,香莲翻开食盒,将饭食在秀兰身前的小几上摆了,还跟她先容:“这糖醋鱼用的就是我们湖里的鲤鱼,新奇的很,女人尝尝。”
侍女点头,指了指中间的屏风:“奴婢在前面等着女人。”起家走到屏风中间,忍不住又转头说:“女人万事想开些,如果奉侍得好,今后自有好日子过。”
秀兰本来还在消化她说的话,比及她的手伸过来却又警省了,身子今后一躲,说道:“我本身来吧,你能不能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