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恩吸了吸鼻子,放心肠靠在江凛的身上:“梁辰的奶奶说,我外婆叫杨云凤,也是云朵的云,我的名字必然是因为妈妈驰念外婆。而我娘舅叫长风,妈妈叫沧海,你知不知一句诗‘长风破浪会偶然,直挂云帆济沧海’?”
“棺材本是甚么意义?”
他被叫去院长室,被父执语重心长地教诲了一番,途中院长和他爸通了电话,但梁振民回绝和儿子发言,梁辰也不在乎。
云恩和孟筱都闻声,梁辰的奶奶在说:“你是不是聪慧了,你老胡涂了,沧海啊,你和根宏的宝贝女儿。”
“恩。”云恩站起来,稍稍晃了晃,身边就立即有强大而安稳的支撑,她挽着江凛的胳膊,“传闻你获得动静就立即过来了?是不是因为那件事,特别想建功,想将功赎过?”
“妈妈……外婆不要你,也不要我……”体弱的人,内心也变得脆弱,云恩忍不住哭了出来。
江凛笑:“这也是他的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