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远征说完,就抬步走去,走了两步,他又挥挥手,把郭伟全喊了过来。
世人一片沉默,都没有作声。这几个项目都是彭远征的思路、郭伟全做的根本事情,其他带领底子就没有插手,也就没有话语权了。既然彭远征和郭伟全肯定要改换开辟商,那就换呗。
彭远征坐下。环顾世人笑了笑道:“好,同道们都到齐了,我们开一个办公会。明天的集会首要有两项议题,第一。由老郭向各位通报一下县里三个新项目扶植的停顿环境;第二,由严大姐作一下我县申报国度级贫苦县的环境申明。大师事情都很忙,我们就直接开端——老郭,你先来。”
严华皱了皱眉道:“我们申报国度级贫苦县,不是为了争甚么帽子,而是为了争夺中心和省市的扶贫资金和政策支撑。我们县里正处在一个大生长的关头时候,但是我们的公用奇迹和城区根本设施扶植非常掉队,如果单靠县里本身的财力,是承担不了的。另有教诲和交通,这都需求大笔的资金投入。如果能申报胜利,一年就能拿近千万的扶贫资金,这对于我们县里来讲,首要性不言而喻。”
郭伟全的话刚一说完,彭远征就笑了笑接过话茬淡淡道:“我弥补两点。第一,明天周市长轻车简向来县里考查调研项目扶植,对我们县里物流财产园区团体工程的打算思路赐与必定,也表示市里会赐与我们必然的政策搀扶。同时。周市长同意将此作为他基层事情的联络点。”
严华笑笑,举手道:“我同意。”
彭远征不疾不徐地说着,呈现分歧定见在他的料想当中,他也没希冀会上会一团和蔼。既然是会商,就要答应别人说分歧观点。
彭远征也点上一根烟,倒是没有当即应对,因为他看到董勇也筹办发言了。
既然董勇想要蹦跶,就不给他蹦跶的机遇了。
第二天上午,县当局召开县长办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