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吴大舌头前阵子来了通化,我们哥俩喝了顿酒,吴大舌头的意义是,我们畴昔,起码给个营长干。”
他们的三弟是苦出身,没读过书,现在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去学习,估计有点难度。
“好,算小弟失礼了!那我就说说,我们现在如许自安闲在的有啥不好,非得投奔阿谁姓刘的?”刘永和眼一翻,满脸的不欢畅。
固然是不太信赖吴大舌头的话,但是保安军军官必必要识字他是晓得的。他但是一个大字都不熟谙,真要去了靖安,当个大头兵,他但是一万个不甘心的。
刘永和大马金刀的坐下,拿起水壶给本身倒了碗水,“咕咚!咕咚!”两口喝下。
林正源有点生机了,平时挺痛快小我,咋明天这么磨叽了。
别的,必必要识字,不然再有本领也升不上去。不像张大哥这儿,只要你能带兵,现在给你个营长,两年后说不准就是团长、师长了。
“兄弟,说句实话,我们在山里这么闹腾,看着挺好的,可你闹腾一辈子又能咋地?出去了,内里人不还是叫我们胡子。今后生个儿子,也这么满山跑当胡子?”
林李二人这几年和保安军打仗的多,这一条倒是晓得的。
“前几天,我和你二哥去了趟长春,见了保安军的人,人家传话给我们,说是我们有些事情不能再做了,要不插手保安军,要不闭幕回家。”林正源尽量委宛地说。
“兄弟,这说的是那里的话,我们这么多年了,脸都没红过,啥事儿不能筹议啊!”林正源也有点不欢畅了,话说的就有点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