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二哥你定时候,我们来个一醉方休!”汤玉麟仍旧显得很热忱。
“二哥,快过年了,兄弟正想去给你拜个暮年呢,你这电话就来了!”汤玉麟倒是满热忱的,口气也透着亲热。
吴大舌头不出声了,张宗昌说得没错,他们这几个把兄弟,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吧!张小个子在,还能震住大师,现在张小个子死了,谁也不平谁,大家过大家的啦!
“哥呀!兵权在我手里,可粮权被他们卡着,咱这十几万人马,一天人吃马嚼的,可不是个小数量。”曹锟担忧地说。
不过,和曹锟一样焦急的另有驻扎在彰武的吴大舌头。
“二哥,说哪儿的话啊,兄弟固然不像二哥富可敌国,但几斤酒还是有的。”
靠!你算个甚么东西啊?兵戈兵戈不可,练兵练兵不可,就一每天弄几个老娘们瞎扯淡,现在竟然敢跟我嘚瑟。
张宗昌摇点头,退出去了。
“好,我这里等着哥哥的好动静!”曹锟总算没那么焦急了。
“大帅,眼瞅着断顿了,你得想个辙啊!”张宗昌愁眉苦脸地说。
“唉!事情不好说,项城那面动静封闭的很紧。”冯国璋叹口气说。
“中原连合,东洋必败!”
汤玉麟的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
有一点,黎元洪和徐世昌保持了分歧,那就是,当即停止和保安军的敌对行动,支撑保安军抵当东洋侵犯军。
“顿时过年了,没点吃的喝的,就怕弟兄们出事儿呀!”张宗昌都快愁死了。
“他敢?不,不认我,老子出兵先,先灭了他!”吴大舌头内心何尝不明白呀!只是嘴还硬。
“必然,必然,到时候你酒可得筹办够了,别抠抠搜搜的。”
“老四呀!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是有几间铺子,可现在兵慌马乱的,连个租子都收不上来。你嫂子从奉天逃出来,到现在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跟着我在军中刻苦!”吴大舌头说得挺不幸。
“省着点吃,能对峙半个月,略微放松点,最多十天。”曹锟老诚恳实地说。
“二哥,这是咋整的,老七活着的时候,吃的喝的可都紧着你用,兄弟们跟着喝点粥算不错了!”汤玉麟是明知故问,顺带着挖苦一番。
“好,我等您的好动静!”
同一时候,民国政F和边区政F同时颁发声明,北洋军将和保安军结合,共同打击东洋侵犯军,也但愿天下群众支撑保安军,共同抗战。
“这黎黄陂和徐老头平时和我们友情可不深,我们今后如何办?”曹锟问道。